觉得有些恍惚:“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只是想为母亲恢复名誉。”
“那只是’可能‘是你母亲。艾伦,你记得说过话吗?这里是军情六处。如果你叛变,会被秘密处理掉。如果你被怀疑叛变,也会被秘密处理掉。而签署处理命令人就是。这就是当初为什直不愿意你进普林顿庄园。”安得蒙再次抱紧:“放心,只是简单拘禁,限制你人身自由。”
“到多久?”觉得很讽刺:“战争结束?”
安得蒙吻吻脸:“嗯,战争结束。”
“抱歉,本来可以做得更多。但是现在情况特殊,马上要接替C位置成为情报局总负责人,所以不能站出来保护你。只能做到……这件事情由来处理。”
叫住他,说得有些急促:“先生?”
C停下脚步,背对着:“说过吗?忘记。”
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从刚才起就直在想……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背叛母亲,所以最后她迫不得已才选择去柏林。你答应相信她,在发现纳粹给父亲写信之后背叛这种信任。记忆中母亲直热爱着不列颠,从未改变。”
C没有回答。那刻,觉得他背似乎变驼。仿佛这几句话里灌铅,或者他脊椎突然不能承受几十年时光所带来重量。他没有回答,步步往前走,每走步手杖敲击着地板,在走廊里形成清晰回音。C比任何时候显得更像位老人。
记忆中安得蒙说完这句话后表情有些略微悲伤,睫毛垂下来,抿着嘴唇。他想帮助,会议上他试图打断讲话,但是都是徒劳。他也知道这是徒劳,如果要让皇家空军派飞机保护纽卡斯特,必须坦白破译密文。如果坦白它们,定会失去当局信任。
这是安得蒙继任关键时刻,他不能给予信任。他不能站出来说,这是艾伦。
问安得蒙,考文垂和纽卡斯特安排怎样。
安得蒙说不用担心。
“亲爱,能顺路送回去?”问。
正是晚餐时间,走廊上已经没有人。安得蒙突然用力抱住腰,言不发抱很久。
“艾伦,你不会回去。”他声音很柔和,带着略微抱歉语气:“你分析是正确,但是你母亲为纳粹工作、朋友证曾经是德国间谍、现在又与柏林情报局有人试图联系,而很长时间内,你都没有把这个情况报告组织——这是个很大错误。C坚持要处罚你,为情报局安全,要求监禁你——已经签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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