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对这类话免疫级别很高,脸不红心不跳,“那你现在看完?教练在等。”
江越闻言顿,“男女?”
“男女有什关系?技术好就行。”
“所以是女?”
“男。”贺凌调整镜头给江越看下站在不远处长得高高大大滑雪教练,看上去年龄不大,好像大学刚毕业,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感觉应该长得不赖。
贺凌垂眼看他隔几分钟就要发给自己条微信,其中还有各种颜文字,很怀疑他这放不下手机能有多少效率。
登机前他还是回条:走。
江越秒回:换个说法。
贺凌只得换个说法:登机。
他在飞机上江越也没闲着,他好像把贺凌微信当成树洞,什话都要发给贺凌,会儿说他要清空冰箱断电,会儿又说衡水突然妖风大作,感觉他好像手机不离身,想起什就给贺凌发什。
更何况开学就能见面,所以也没太多不舍得情绪。
贺凌跟贺明楼离家那天江越还在衡水,他们走时候江越下楼送他们,他不舍地问贺凌,“可以找你视频吗?”
贺凌是很少视频,他不怎愿意,他跟他爸爸都是打电话居多。
不过看着江越那张脸,小狗尾巴都没精神地拖在地上,贺凌就忍着没说不可以,只道:“看情况。”
他坐上计程车前脚刚走,后脚到机场就收到江越微信,问他登机没有。
江越微微眯起眼睛,“滑雪是不是少不肢体接触?”
“有时候是避免不。”
“那你尽量避免下行不行?”江越软着声线求
贺凌落地开手机,几十条来自江越微信就像疯样霸屏,好像生怕贺凌旅个游就把他给忘,幼稚又缠人。
在江越出发离开衡水那天他终于连撒泼带打滚地求来贺凌跟他视频,当时贺凌已经在滑雪场,装备齐全地站在冰天雪地里,淡着脸看屏幕上已经在机场候机江越。
江越目光痴痴地看着贺凌,“这个黑色针织帽很适合你,很好看。”
贺凌没什反应,沉默地调整下头上滑雪镜,然后才问:“你非要跟视频就是想说这个?”
“不是,就是想看看你脸,有点太想你。”
贺凌没回复,江越隔五分钟就要给他发个委屈表情包,显然是知道贺凌在已读不回。
发表情包得不到回应,江越就开始给他发鸡毛蒜皮小事。
:完蛋,忘记晾衣服=.=
:晾好,现在开始拖地打扫卫生
:希望回来灰尘不要太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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