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贺凌只想说给他听,“姥姥告诉,妈妈给留样东西,是留给长大后。”
江越微怔下,和贺凌当时反应模样,“是什?”
贺凌摇头,“不知道,你觉得会是什?”
江越对江燕记忆也不比贺凌多多少,印象中是个很漂亮
江越:你会喝也不会让你喝。
贺凌:那在也没用。
江越:可是如果你也在,会更开心。
贺凌盯着对话框里文字不语,他还是第次有这强烈,想和江越视频念头。
他摆弄下手机,脸上看不出情绪,过会儿才打字:视频吗?
江燕已经去世很多年,她走那年贺凌只有7岁,这个年纪有些事情他就是拼命想记得也记不住许多。
如今晃许多年过去,贺凌对母亲所有记忆也在时间洪流无情地冲刷下成片段。比起他还记得,那些再也想不起来要更多,更不用说那些所剩无几还都充斥着医院消毒水气味。
从姥姥房间出来后,贺凌安静地回自己休息房间,是江燕以前住过,贺明楼就睡在隔壁。
他穿着睡衣坐到床边,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充电,他刚才没带着,这会儿已经快充满,微信上毫不意外又多几条江越发给他消息。
这些天江越直待在某个冰天雪地小村庄,跟着当地人踩着脚下厚厚积雪寻找极光。
江越没回复,他直接弹来视频通话邀请,速度之快贺凌都没反应过来。
视频通话很快接通,因为网络信号缘故,接通时候画面卡顿卡得厉害,等江越起身换个地方画面就流畅,贺凌也得以清楚看见江越脸。
他们自滑雪场那次视频后就没再看过对方脸,此刻看着江越在暖色调灯光下,俊美无俦脸庞落层细腻柔光,温柔得像从湖底破水而出月亮。
贺凌就算再冷他也是有正常审美,更何况江越在他眼里从来就没有不好看时候,他沉默看着他,和屏幕里人对视。
江越敏锐察觉到他情绪,轻声问:“怎?发生什事吗?”
此时他和贺凌相隔万里,整颗心却是牢牢挂在贺凌身上,仿佛贺凌那儿有根绳,绳子端连接着他,只要拽下绳子,不管多远他都回来。
贺凌打开微信就看到他给自己发几张图片,似乎是在个小酒馆里,小酒馆是木屋结构,布置温馨,里面还有小乐队驻唱。
贺凌:你喝酒?
江越回复得很快:不会喝,他们喝,就是坐着,很想你也在。
贺凌:也不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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