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看他没想好好开门,又不想被人看到贺凌此刻模样,便用手掌包住他握着钥匙右手,将钥匙准确地送进锁孔拧开。
防盗门打开瞬间,江越眼角余光已经看到鞋尖。
但比鞋尖主人更快是关门声。
贺凌双脚离地悬空,整个人被抱上餐桌平躺,像待宰羔羊被脱半衣服。
贺凌呼吸不稳地看着江越,“你让先洗个澡。”
贺凌掏出江越身上钥匙开门,钥匙还没插进锁孔,他后背就已经贴上带点凉意身体。
湿热呼吸轻轻打在他脖颈上,刺激出酥麻仿佛极细小电流在血液里跳舞,贺凌瞬间进入喂养状态。
原本安静楼道忽然从楼上传来隐约关门声,能听见有人下楼。
贺凌不慌不忙地垂眼给钥匙找锁孔,裤子松得快穿不住也不在意,更不在意已经伸进他衣服两只大手。
下楼脚步声越来越近,贺凌卫衣衣摆被卷上去,露出白皙胸口。
忙地方就搭把手,不需要他帮忙他就找个不妨碍人角落盯着贺凌看。
很快不只首都大学人知道有人当志愿者家属还跟过来,连其他几个学校志愿者都知道。
因为就算不认识贺凌也很好认,只要看到有人给志愿者当保镖送水那就定没错。
贺凌在体育馆当志愿者时间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忙天终于能回学校大家还在休息室就先狠狠松口气。
贺凌收拾好自己东西,和这次带队负责人打声招呼,“先回家。”
“不用洗,没味。”
江越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老婆,你再不开门就要被人看见。”
贺凌把钥匙对准锁孔,明明只要拧开门锁就行,他却偏把钥匙重新拔出来,淡声说:“被人看见什?”
江越微凉指腹打着旋按上乳/晕,闷声很不情愿,“被人看见在玩老婆。”
“不想被人看见为什不等进去再玩?”
脚步声几乎就在头顶,清晰得要不几秒钟就有人看见他们现在状态。
师兄也知道外面有人等他,很爽快地放人,“到家给发条消息报平安。”
贺凌应下,快步走出休息室,江越正站在走廊上等他。
两人走出场馆先坐公交车,再转地铁,回家路两人没太多交流,只是手直牵在起。
贺凌已经三个星期没回家,这不光对江越来说是极限,对他来说也样。
就算江越今天不过来找他,晚上结束他也会找借口回家趟,毕竟小狗是不能离开主人太久,这不光是饿肚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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