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越已经等不及,他抬起贺凌条腿,这个姿势他们经常用,能把贺凌操//得脚趾蜷缩,胡乱尖叫。
但这些今晚都没有出现,贺凌只是闭眼无力地呻吟,比起爽到,倒更像是累还有点不太舒服。
过个寒假贺凌瘦很多,原本正好衣服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还经常因为没胃口忘记吃饭。
他状态差得肉眼可见,如果不是室友们每天都能听见他老公打好几个电话找他又跟他视频,他们真怀疑贺凌是不是正在经历婚变。
辅导员私下里找过贺凌几次,告诉他学校是有心协,里面任何时候都有人在,还让他有任何需要都能找自己,手机24小时不关机。
贺凌左耳进右耳出,没把他话放在心上,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浪费这个时间。
他现在每周末都会回家,江越也会早早来接他,带他去买菜,回家给他做饭。
色苍白,但至少没再发烧。
他回来过年带衣服穿着有些宽松,锁骨清晰,肩胛骨摸着都是骨头。
江越帮他穿衣服时候什也没有说,只是找出自己腰带给贺凌过松裤腰系上时眼尾有点泛红。
那是种很淡红,但贺凌坚信自己不是看错,因为江越表情确实难受得好像要哭出来。
但他并没有真哭,他帮贺凌穿好衣服就开始收拾行李,出发去机场。
晚上他们在床上接吻,江越呼吸越发急促,他们有阵没做过,前//戏比以往任何次都要长,他珍惜地把贺凌身体亲个遍,找不出点他没亲过地方。
但是贺凌没有反应。
他躺在床上也不是拒绝,伸手摸摸江越脸颊,“直接进来吧。”
江越眼神难过得像浓稠黑水,他有些无助地握住贺凌贴在自己脸侧手,紧紧盯着那双不该在这时候显得那淡杏眼,沉声问:“你不爱?”
贺凌沉默注视他,他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会出现在当下。
快开学,他们该回去。
后来贺凌再回想那年春节,有好些他都想不起来,只大概记得他在医院待挺长时间。
其实也没有那长,周琴病情恶化很快,比当年江燕快多,彻底衰老身体在恶性疾病面前不堪击,贺凌是在度日如年里觉得时间漫长,失去姥姥后他又觉得不够长,最后矛盾在想姥姥和姥姥解脱之间戛然而止。至少她现在不会再疼,也应该见到他妈妈和姥爷。
学校如期开学,江越根本放心不下贺凌回校,恨不得请假去首都大学陪贺凌上课。
当然贺凌是肯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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