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台里
吗？”剪辑小姐姐声音响起。
“……”柯熠辞关掉耳麦，对程齐芳说，“没谈，在追，不是台里。”
“可以可以，人总要有个盼头嘛。”程齐芳拍拍柯熠辞肩膀，“不是台里就行，不然分手之后合作都费劲，比如你和小俐。”
“是是。”听到前女友名字，柯熠辞
阵牙疼，他逃似小步快走离开演播室。左拐沿着走廊推开休息室门，他弯腰坐到下铺，再次打开手机，微信跳出条消息【小羽毛：[图片]】
图片照是电视里柯熠辞和程齐芳，左上角是十三台台标，右下角是早间新闻logo，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中。
温翎点头。
“改天
问问，总觉得在哪见过。”温喜全说。
“以上是《早间新闻》所有内容，感谢大家收看。”柯熠辞说。
“们明天再见，谢谢大家。”程齐芳说。
早上九点四十，《早间新闻》结束，电视屏幕滚动播放幕后人员姓名表。柯熠辞装模作样地整理稿件，耳麦里响起制作人任娴声音：“非常好，收工。”
温翎比划【有钱，妈妈给。】
“拿着，爷爷钱就是你钱。”温喜全强行把钱塞给温翎，“妈妈给钱和爷爷给钱不样。”
【哪里不样？】温翎比划。
“爷爷给钱辈分比较大。”温喜全发挥天津人特长，满嘴跑火车，“先花爷爷钱，再花妈妈钱。”
温翎无奈地看着温喜全，他只是不会说话，不是智商发育迟缓。
柯熠辞耐心等待片刻，温翎又发来条消息【小羽毛：你讲话好流利，羡慕。】
柯熠辞忍俊不禁，他回复【话不多：你看节目
？】
【小羽毛：定闹钟
柯熠辞放下稿件，第时间拿起手机查看微信，程齐芳察觉到搭档不同寻常举动，问：“这
急，谈对象啦？”
“没有。”柯熠辞说，他刷新几遍微信，失落地关掉对话框，“唉。”
“哎呦。”程齐芳揶揄，“这着急看手机，不是谈对象就是别人欠钱不还。”
“……就是，哎呀，不好说。”柯熠辞将手机揣进口袋，站起身，耳麦里传来任娴声音：“小柯谈对象啦？”
“谁啊谁啊？”导播大哥起哄。
“你这个朋友每天早上都出来吗？”温喜全指着电视。
温翎摇头：“不知，道。”
“看他长相眼熟。”温喜全说，“他叫什来着，小柯？”
温翎在平板上写下柯熠辞名字，展示给温喜全看。
“柯熠辞……”温喜全想想，问，“他家是不是住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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