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露出难以言说
神情，有些迷惑有些震惊，他说：“啊，好。”
“怎
啦，你不看爱情片吗？”柯熠辞问。
温翎摇头：“不看。”
“为什？”柯熠辞问。
“无……”温翎强行把“聊”字吞下去，换上不那伤人词语，“很怪。”
温翎托着腮帮子想
想，说：“热干，面。”
“想吃点带汤水。”柯熠辞说。
“鸭血，”温翎说，“粉丝。”
“也不用那多汤水。”柯熠辞说。
温翎察觉到对方故意逗弄，他瞪着屏幕里柯熠辞，口齿清晰地说：“你别吃。”
温翎眨下眼睛，说：“那回，去讲。”
“现在讲嘛。”柯熠辞说，“反正
开车没事做，有是时间听。”
“讲，”温翎说，“讲不好。”
“现在讲得就挺好。”柯熠辞说，“最喜欢听小羽讲话啦，你给讲
讲嘛。”
“就，”温翎个词个词艰难地往外蹦，“前男，友，给，打电话。”
到这里吧？”
温翎摇头：“不知，道。”
“别担心，他找你事就报警。”温瑞雪说，“每次都这样，认错比犯错还快。”
温翎手机再次响起，这回是柯熠辞打来视频电话，温翎点下接听键，屏幕里出现柯熠辞脸：“下班，你在做什呢？”
“看，店。”温翎说。
“谈恋爱很怪？”柯熠辞挑眉，他驶入地库，停进车位，把手机从支
柯熠辞闷闷地笑：“小羽晚饭吃什呀？”
“等奶奶，做。”温翎说，“你没，告诉。”
“嗯？”柯熠辞看向屏幕。
“你喜，欢，电影。”温翎说，“微信。”
“噢噢噢噢不挑。”柯熠辞试探地说，“爱情片？”
柯熠辞疲倦神经骤然精神，他不动神色地询问：“打电话说什？”
“要，复合，可能。”温翎说，“不想。”
“不想就不理他。”柯熠辞说，“小羽脾气这好，都能被他惹生气，肯定是他问题。”
温翎不想过分纠缠过去感情经历，他说：“你，晚上，吃什？”
“没想好，想吃点辣。”柯熠辞瞥眼后视镜，打方向盘右拐，“小羽有什推荐？”
柯熠辞盯着手机里温翎，年轻人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他问：“今天不开心啊？”
“嗯。”温翎闷闷不乐地说。
“怎不开心啊？跟哥讲讲。”柯熠辞说。
温翎拿着手机走上二楼，坐在沙发里将手机架在茶几上，准备用手语比划。
柯熠辞说：“在开车，不方便看屏幕，你慢慢讲，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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