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熠辞眨眨眼，说：“不能给
看吗？”
“能，但，”温翎说，“等，画完。”
“好吧。”柯熠辞将视线挪回电脑屏幕，他敲打几下键盘，忍不住地悄悄瞥向手机，画面里
温翎眉目清秀、全神贯注地画画，丝毫没有留意到柯熠辞窥探目光。
温翎双指放大屏幕调整细节，他斜睨屏幕，猝不及防和柯熠辞对视，两人同时心虚地移开眼神，反应过来温翎恼怒地抬高声音：“你偷看！”
柯熠辞尴尬地咳嗽
声，他发现生气小朋友说话都流畅许多，他举起双手投降，并麻溜地认错：“不看
，你继续。”
”
温翎看着他：“啊？”
“晚上写稿子，你要是画画话，咱们俩可以开视频。”柯熠辞说，“像初中生写作业那样。”
温翎本没有画画打算，但听柯熠辞提议，他欣然同意：“好。”
茫茫夜色，温翎将手机卡在支架里，左手边蓝牙音箱随机播放舒缓钢琴曲，他右手执笔在平板上画线稿。手机屏幕里柯熠辞露出侧脸，屏幕上倒映着他深邃眼眸、高挺鼻梁和利落下颌线条，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偶尔敲打键盘。
温翎抱着平板坐远点，鼓起腮帮子写写画画，柯熠辞没忍住又偷瞄眼，手指轻捻，他十分想穿过屏幕捏下温翎脸颊。
时间分秒流逝，柯熠辞总算写完稿件，他抬头，温翎发给他张图片。他点开图片，是张风格写实作品，内容是手机里柯熠辞面对电脑敲字画面，右下角放着温翎签名和日期。
柯熠辞看温翎眼，温翎看上看下、看东看西，眼神满场乱飞就是不看他，柯熠辞说：“啊……”
温翎瞬间看向柯熠辞，柯熠辞说：“你早说你要画，就去洗把脸。”
个在北京，个在天津，隔着手机屏幕专心地做自己事情，柯熠辞无数次构思过这个场景，此时此刻真正实现感觉，是无可比拟甘甜美妙。
“小羽。”柯熠辞开口。
温翎停下笔，偏头看向屏幕，发出声上扬鼻音：“嗯？”
“你在画什
呀？”柯熠辞问。
温翎低头看眼平板，不知怎，他略显尴尬地捂住画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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