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柯熠辞站定温翎身后，“
帮你弄。”
温翎递给他皮筋，挺腰坐直。柯熠辞
手指穿过浓密发，理顺发丝，用皮筋绑成
个蓬松发团：“好
。”他揉把温翎脑袋，把头顶碎发揉乱，“这样可爱点。”
“找瑞雪话，咱们为什
要去央美？”倪方俐问。
“因为瑞雪现在在央美，她亲爸妈肯定得到消息。”柯熠辞说，“现在是十点四十，十二点半应该能赶到。”他拨通温翎号码，等待电话接起。
温翎摁下接听键，柯熠辞声音传出听筒：“小羽，你见到妹妹吗？”
“没。”温翎说。
“你在学校不要走，马上去接你。”柯熠辞说。
”
“坐什地铁，打车。”海哥说，他抬手招辆出租车，拉开副驾驶门坐进去，“央美门口，谢谢。”
其他三人鱼贯而入，坐进后排，海哥交代：“见到他们之后，勇子你不准说话，个字都不准说，敢出声别怪扇你。”
陈胜勇敷衍地“嗯”声，没有反驳。
“娴姐。”柯熠辞叫住任娴，“您看到倪方俐吗？找她有事。”
“嗯。”温翎磕磕巴巴地发问，“什，事？”
“见到就知道。”柯熠辞说，“你吃饭吗？”
倪方俐斜睨副驾驶位柯熠辞，她打把方向盘，汇入车流。
柯熠辞沉浸在电话里，自顾自地询问，得到对方两个字回答便心满意足。温翎背着书包，坐在树荫里长椅上，秋风拂过，吹起他额角碎发。这段时间不方便出门，没有机会修剪发型，半长发垂在肩上，师嵘在他出门前，用黑色小皮筋帮他束成小揪揪。经过上午奔波，发丝贴着脸颊滑落，他不得不次又次地将头发别在耳后。
柯熠辞小跑进校园，第眼看到是烦躁地叼着皮筋、双手背在脑后扎头发温翎，活像个小姑娘。
“电话间，刚路过，看到她在打电话。”任娴指个方向，“那边。”
“好。”柯熠辞顺着任娴指向走到电话间门口，拉开玻璃门，倪方俐抬眼看向他，她对电话里人说：“稍等两分钟。”她放下手机，问：“有事？”
“跟去央美，咱们跟案子即将有大进展。”柯熠辞说。
倪方俐拿起手机，对电话那头人说：“这件事咱们明天再谈，现在有个急事要处理，不好意思。”她把手机揣进口袋，跟上柯熠辞，“什进展？”
“瑞雪亲父母来北京，得到消息他们中午可能去找瑞雪。”柯熠辞说，“叫上你摄像，咱们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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