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凑近柯熠辞，眼神清澈纯粹，仿若认真地探索柯熠辞身上
味道，他盯着对方快速泛红耳朵，潮湿柔软吻落在柯熠辞唇角。
路灯照亮枝头雪，晚风拂过，雪沫纷纷扬扬，洒进柯熠辞心里。
温翎摇头：“不、用。”
“好，那期待您下次光临。”服务员说，她抓
把薄荷糖递给温翎，“这是
们店新进糖，清新口气，您拿着。”
“谢谢。”温翎小声说，他捧着糖，看向柯熠辞。
柯熠辞拿起颗柠檬味薄荷糖，说：“这个味道好吃。”他随手拿起前台上放置名片，对服务员说，“们走啦，谢谢你。”
“您慢走。”服务员挥挥手。
吃饱
，火锅热气蒸腾熏得他犯困，于是打个哈欠，声音迷蒙地提议，“咱们出去走走吧，散散味儿。”
温翎站起身，走向前台结账，柯熠辞说：“哎不用，请。”
温翎摸摸喉咙，站在前台处，发出单音：“，”
柯熠辞阻拦话语梗住，他站在温翎身旁，等着温翎往下说。
“，”温翎喉咙发紧，他深吸口气，“结，账。”
两人并肩走出火锅店，柯熠辞说：“刚刚你说得挺好，吐字清晰。”
“错，个，字。”温翎说，“十五。”他面对柯熠辞时，心理没有障碍，讲话顺畅许多，“十五号，桌。”
“谁都有嘴瓢时候。”柯熠辞说，他含着片薄荷糖，讲话时泻出清新柠檬味，“半个月前还嘴瓢扣次钱。”
温翎轻易被柯熠辞安抚，他嗅到柠檬味，和上次嗅到柚子味样格外引人注意。
柯熠辞话多，自顾自讲得开心，加上温翎是优秀听众，他讲周重大新闻，同事间趣事，和工作上见解。他讲得眉飞色舞，温翎满脑子是柠檬味，他伸手扯下柯熠辞袖子，柯熠辞停下话头，问：“怎
？”
“先生几号桌？”服务员看向温翎，诧异神色闪而过。
“四……十五。”温翎说。
“十五号桌是吗？”服务员动作麻利地打出账单，“共两百三十七元，您怎支付？”
温翎打开手机，亮出付款码。
“好。”服务员扫码收款，她指指桌面上贴二维码，“你可以扫这个码开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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