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衔尾蛇,从生到死,周而复始,他尽量让自己
触即分美好体验,柯熠辞情急之下拽住温翎手腕,他说:“就这?”
温翎茫然地看着他:“啊?”
“你不能,你不能就只亲下啊!”柯熠辞口气梗在胸间不上不下,他可以找借口安抚自己,温翎第次主动是试探,第二次主动是暧昧。按照这蜗牛般进程,等两人修成正果他都拿退休金。
温翎笑着看向柯熠辞,他不欲解释自己小心思,欣赏着柯熠辞抓耳挠腮跳脚表演。
“是不是哪儿得罪你?”柯熠辞探究地问,“还是你把当备胎吊着玩呢?”
雪后夜晚异常寒冷,楚哲松站在校内人工湖边缘,掏出烟盒,抽出根烟,动作娴熟地点火。吸口,烟雾袅袅,楚哲松捏捏鼻梁,裸露在空气中手指冻得有些麻木,或许是烟草效果,总之他感到莫名愉快。
口袋里手机嗡嗡作响,楚哲松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划亮手机屏幕:“喂,你好。”
“你好。”中年男声响起,“是张强,你是那天来找男生吗?”
楚哲松愣下,说:“是。”
“可以公开道歉,但有个条件。”张强说,“想要你过来拍照,把照片放在网上,帮儿子找找合适肾源。”
温翎牵起柯熠辞手,低头在手背落下吻。
柯熠辞瞬间七晕八素什词儿都往外冒:“弟弟鱼塘只能养个。”
温翎被他逗得开心,他比划【你现在工作这忙,都有空来找玩,你以前去哪?】
盆凉水泼灭升腾暧昧,柯熠辞陡然清醒,他闭上嘴巴,变成只闷葫芦。插科打诨聊天,他完全可以丢掉面子哄小朋友开心,但缺席两年,沉浸在自厌恶中舔舐伤口模样,他不想告诉温翎。
他抑郁没有他说得那样轻松,失眠不过是表象,他时常落入虚无主义坑穴,反复纠结人生是否有意义。
“如果找不到呢?”楚哲松问。
“找得到。”张强固执地说,“中国这大,怎会找不到呢。”他拒绝消极选项,“定找得到。”
楚哲松缓和下来情绪再次掀起波澜,焦躁地捏着烟盒在原地走来走去,他说:“下周去拍照。”
“明天下午,在医院门口等你。”张强说,“龙龙撑不到下周。”
撑不到下周小孩,即使找到肾源,活下来希望依旧渺茫。若是年前,他讲话不会顾及他人心情,把恶毒当直率,如今他杵在湖边,寒风萧瑟,他说:“现在买机票,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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