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沉默不语,余安就这抬头看着他。
过好阵
裴燿心绪不宁,加上酒精影响,扣子扣歪也不知道,“那是给客人准备,不是客人。”
余安敏锐地察觉今夜alpha和平时不太样,他犹豫下,还是走过去,抬手制止男人扣扣子动作。
裴燿顿住,看着眼前妻子,垂下手臂。
余安重新把错乱扣子解开,每个对齐挨个扣,“那明早让你秘书带份解酒茶过来。”
裴燿视线凝在余安脸上,嗓音沉沉:“那你们有微信?”
余安从这句话里听出情绪,“以为你秘书告诉你。”
裴燿:“他没有。”
“……”余安不知该怎解释,只能笑下,双手朝外摊开,展示着说:“那你现在亲眼看到。”
裴燿没说话,只是注视余安须臾,走向衣柜。
他们擦肩时,余安闻到他身上很淡酒气,已经洗过澡却还留着些许味道,可见喝很多。
燿关掉手机,按按眉心,吩咐司机:“去医院。”
病房并非漆黑片,在床头留盏小夜灯,成夜色中唯光点,缱绻柔和。
余安般半夜不会醒,基本是觉到天亮,今天却醒过来,并且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细微动静。
他清醒几分,看眼时间,想不到谁会在这个点过来,心里冒出个猜测,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去看看。
刚走半,洗手间门开,好几天未见人光着上半身出现在眼前。
“有。”
而且这微信还是裴燿要求加,让余安别客气,以后有什可以吩咐秘书去办。
现在alpha又问起这个,好像喝醉记忆也跟着减退样。
余安把扣子扣到最后颗,听到alpha又问:“你们经常发信息?”
“有需求才会。”余安莫名,抬起眸,“怎?”
“你喝多少?”余安走近问,“有没有喝解酒汤?”
裴燿穿上睡衣:“没有。”
“怎不喝?”余安说,“明早起来可能会头痛。”
裴燿:“没人给准备。”
“怎会?”余安声音清软,“你弟弟婚礼没有给客人准备吗?”
二人都停住脚步站在原地,裴燿头发半湿,碎发吹在额间,比平时梳得丝不苟样子更为随性柔和。
余安诧异问:“你怎来?”
裴燿未答,细细地打量着这半年多来第次完好地站在自己面前omega,“你能独自下床。”
“对,”余安说,“最近直在做康复训练。”
裴燿问:“为什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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