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摸上余安额头,“哪里不舒服?”
“还好,只是没劲儿。”余安扯扯嘴角,自嘲道,“果然不如以前,没吹头发竟然引起感冒。”
裴燿没接话,而是说:“给你带蛋糕回来。”
余安眨下眼,纤长眼睫如羽般舒展。
“青柠味新品,会儿尝尝。”
可他也问过医生,腺体恢复和神经有关系,医生也不敢百分百保证什东西,只能尽全力,但也和病人心情有关系。
“裴先生,您应该知道急于求成不会有好结果,循序渐进才是最好方式。您太太腺体伤那严重,能保住已经是万幸,两三年恢复时间都算少,您得让他放宽心。”
车子开到公寓楼下,裴燿提着顺路买蛋糕下车,电梯数字不断往上,内部镜面映alpha锋利俊毅脸。
进屋后暖气驱散裴燿身上寒气,他把外套脱下,阿姨过来把衣服挂在衣架上。
余安躺在沙发上睡着,裴燿看眼盖着毯子人,压低声音:“他怎样?”
裴燿在开会中途接到家里阿姨打来电话。
他开会时候公私手机都是静音,唯独把余安和家里阿姨号码设为星标,防止有突发情况。
阿姨来家里有个多月,每天会在微信上回报余安用餐和用药情况,从来没有打过电话,这是次。
裴燿暂停会议,走出去把电话接通。
“裴少,余先生把午餐吐,脸色不太好,量过体温,三十七度八,在发低烧。”
“好。”余安脸色苍
阿姨也小声回答:“医生上门来检查过,就是普通着凉,还说和心情有关系,吃感冒药现在睡着。”
裴燿吩咐阿姨熬点粥,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余安大半张脸都被毯子挡着,眉间微蹙着,凝着淡淡忧伤。
他伸手把毯子往下压压,动作很轻,余安还是醒,睁开眼,眸光暗淡,氤氲着朦胧雾气。
“吵醒你?”裴燿问。
余安说:“没有,本来就没怎睡着。”
会议彻底终止,裴燿直接坐车回家。
按理说屋内开着暖气,余安又不出门,不应该着凉才对。
裴燿想到昨晚,余安这周里第三次求欢,前两次还羞涩,这次直接在他洗澡时候走进来,公事公办,只为试出信息素。
结果依旧不如意,余安沉默地离开,等裴燿出去才看到他没吹头发就躺在床上,枕头晕湿大片。
裴燿身为alpha自然明白信息素对他们重要性,不仅仅是两性关系和谐,对身体有保护作用,更是种魅力所在,身份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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