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栩砚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膝盖压在床上把脸凑过去，轻声叫他，“小雨。”
莫小雨：“…………嗯。”
段栩砚伸手捏
捏他
耳垂，“给栩砚看看眼睛。”
莫小雨缓缓转过脸，漆黑黑瞳映着段栩砚脸。
段栩砚仔细看看他眼睛，“幸好没肿……小雨想接着睡还是起床？”
莫小雨眼睛惊喜地微微睁大，用力点头，“好。”
段栩砚就分出
半床给莫小雨。
莫小雨睡在床上还有些兴奋，眼睛亮亮地看着段栩砚在他旁边睡下，然后用遥控器关房间灯，唯独角落里留着盏光线微弱小壁灯。
段栩砚侧过身体看着直睁着眼看他莫小雨，“好，快闭上眼睛睡觉。”
莫小雨就乖乖闭上眼睛。
栩砚不用手机手电筒照明也能看得见路下楼。
进厨房他拿个干净杯子先接点凉水，放两勺蜂蜜后又再往里兑点热水，水温合适再送到莫小雨手里，“不烫，直接喝。”
莫小雨捧着杯子喝，眼睛还直盯着段栩砚看，抓着他手到现在也不肯松下。
段栩砚看着他喝，忽然问：“小雨明天早上想吃什
？”
莫小雨想想，把喝完蜂蜜水杯子递还给段栩砚，道：“大虾？”
莫小雨摸摸自己完全蓬起来头发，也不说话，就盯着段栩砚看。
段栩砚伸手捏住他脸颊，把莫小雨嘴都给捏得嘟起来，“小雨？”
莫小雨嗯声，“睡觉看见栩砚。”
段栩砚想
过会儿，大概几分钟，莫小雨呼吸就变得平稳而绵长，他入睡速度非常快，几乎不需要酝酿。
段栩砚默默看着他恬静睡脸，听着他呼吸声，不知不觉间自己也睡着。
第二天早。
莫小雨起床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个人，他坐在床上盯着窗帘发愣，也不知道是睡懵还是没睡醒，也不说话，就坐着动不动。
段栩砚推门进来时候他也没有反应。
段栩砚把杯子扔进洗碗池后就再没管，牵着莫小雨回二楼，“好，明天栩砚给小雨买很多大虾。”
莫小雨睡房间是二楼次卧，段栩砚睡主卧就在次卧隔壁，墙之隔。
莫小雨以为自己是要回刚才房间，但没想到段栩砚牵着他直接走过，打开另扇门，推开门后打开墙壁上开关。
莫小雨跟在段栩砚身后进门，好奇地左右看看，这间房间比他那间要大得多，床也是。
段栩砚牵着莫小雨朝房间里唯张大床走去，偏头问莫小雨，“小雨今天晚上陪着栩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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