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温声回答着,“不可以反悔,尧哥……”
“说出去话泼出去水,反悔个屁。”
尧驯紧紧抱着宋怀文,下巴抵在宋怀文头眯着眼贼享受。
这就是人生圆满,在个被窝和最爱人睡,外面什事都打搅不,相互依偎,相互原谅彼此苦难。
睡前尧驯俯身在宋怀文耳边,笃定无比地说道,“第次去张叔家时候和你说遇见你以后,压根没有觉得自己孤零零过。”
宋怀文抬起头凝视尧驯因情欲而兴奋脸颊,继续让尧驯舒服。
宋怀文忽然觉得,只要尧驯能高兴,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窗户遮盖外面月光,尧驯在床上腿软,宋怀文则是独自把那个“囍”字挪移到地下,他重新用花瓣摆好给尧驯看。
然后两个人起躺在被窝里,尧驯闲着没事玩宋怀文手。
骨节分明,指头长并且形状好看,指腹粗糙有老茧,弄起来很带劲,也很适合插进去,或者用来深喉之类。
兴。”
“现在呢?”
“自打那天晚上在那家电影院里滚床单之后,就寻思着和你在这上面做爱。”
宋怀文喜欢尧驯坦诚,他也不能老是没有长进,在人面前老是藏着捏着,这点不好,他会改。
于是宋怀文抬手去揉尧驯性器,边嘴上轻声问道,“想好是哪天吗?”
“宋怀文,你有也不会再孤零零。”
尧驯色心不改,他咬口宋怀文手,然后用自己手小心翼翼裹住,抬起头眼神很亮。
“小时候,妈和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因为那时候床炕头最暖和,炕尾有些冷,这老婆孩子是最疼最爱,绝对不能冷着。打小不听她话,就这句记得很清楚。”
“宋怀文,从今往后你就最疼最爱人,等之后找个空带你回老家,让你睡炕头,还带你去山里玩儿,绝对不让你被鹅追……”
宋怀文把头埋在尧驯下巴那,手有些颤抖,眼睛逐渐泛酸,心尖像被名叫尧驯稻穗挠又挠,引发他越来越孬,越来越脆弱,可他喜欢这样改变。
尧驯说起情话来实打实地惹人疼,旦认真,就贼让人心软得塌糊涂。
“……”
尧驯闷哼几声,男人唯尊严被人亵玩挑弄,太他妈刺激,爽得他大腿都忍不住夹紧,额间隐隐约约出汗,说话也断断续续。
“等见你妈…之后,随你怎玩……”
“好。”
宋怀文也俯身下去帮尧驯口,他舌尖轻轻卷起那处,极尽温柔,感知到尧驯心情是忐忑,没有人会不希望得到父母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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