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实属无奈,只能教育瑶光和怀武,“你们这方面要学大哥,不喝酒很好,喝多会对身体不好。”
宋怀文则是专心地坐在尧驯旁边盯梢,家人面前不能拦着,也不能多说什,怕尧哥被下面子不高兴。
但以后绝对不能让尧驯再和张叔再在块喝酒。
这两个人很容易起喝成傻子。
宋怀文拿起水壶声音有点大,手背青筋很明显,心情沉重地再给自己倒杯白开水。
这顿饭从七点半到九点,整整两个小时。
张叔和尧驯上谈城市绿化,下谈农村建设,四瓶白酒都干二净下肚子,张叔喝得头脑有些飘忽,他抬头看尧驯也副即将要醉过去模样,心生安逸,不过这回他多留个心眼,选择假装在桌子上眯眼。
果不其然,张叔听见尧驯声音相当平稳,呼吸都没乱,“等会先送叔回去吧,你车坐不下那多人,单独在这等你。”
张叔连忙睁开眼,“就晓得你这小子是装醉蒙呢,被逮住吧。”
“……”尧驯讨好笑,“叔咱回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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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男人胜负欲旦起来有多恐怖。
张叔为喝赢尧驯,来之前他还作弊吃些生黄豆外加瓶奶让自己不容易醉。
斤多白酒下肚,两个人都只是稍微脸红,意识都清醒得很,四目相对颇有火药味。
张叔笑道,“小尧,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你未必喝过。”
尧驯听见动静后条件反射地抖抖腿,他扭头看宋怀文,眉眼也沾染酒精特有醺意,
“回什回,刚叫这家自己酿米酒,手艺别提多好,咱们尝尝。”张叔拿捏住胜负欲,“小尧,你该不会是喝不下吧?”
尧驯抬眼,“叔,这话说得就不乐意。”赶巧服务员送酒进来,尧驯站起身倒酒,闻着香甜,度数应该也高不到哪去,就当陪张叔高兴高兴。
再说这年头哪有他尧驯喝不过人,开什玩笑。
张叔老谋深算得很,“拿碗拿碗,要什杯子。”
尧驯立马换成吃饭大碗。
尧驯笑眯眯在桌子下面摸宋怀文腰,语气贼得意,“叔,咱们还没分个上下呢。”
宋怀文隐忍着某人作乱,劝道,“小酌怡情醉酒伤身,都少喝点吧。”
非常好,没人理他。
宋怀文低头把尧驯手拨开,椅子往后挪下,他漆黑狭长眼睛半阖着,副山雨欲来模样,抬手给自己倒杯白开水,静看旁边尧驯和张叔喝得那叫个高兴得找不着北。
宋母拉着瑶光和怀武说话,今天也算是个大好日子,就只能随张叔和尧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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