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报复性咬住宋怀文喉结,粗喘着气放弃挣扎。
最终尧驯恍然大悟说道,“流氓根本不是。”
宋怀文闭着眼点头。
“嗯。不是你。”
宋怀文觉得自己很幼稚,那些难以启齿东西为什说不出口呢,好想讲出来,他继续边思考边玩头发。
“……操完还不让睡……”尧驯闷声反抗。
宋怀文低笑,“你睡不闹。”
“那你撒开手啊。”
“不撒。”
尧驯背部被烙印出红痕,手腕那也红圈,屁股又疼又麻,爽归爽,但腰真快断开。
他哀嚎着想送走,这玩意不是他这个年龄段男人能适应得。
越用力被操越晃,差点没被操死。
尧驯半身再次瘫痪,被宋怀文伺候着洗澡后他躺床上动个手指都累。
这次不像
“饶,下回真不敢。”尧驯欲哭无泪,他颤颤巍巍想动动自己屁股,可压根挪动不,只能继续重重瘫痪在床上,吸吸鼻子有气无力道,“远离酗酒,从做起,明天就印横幅回来挂家里。”
“嗯。”
宋怀文过会没忍住,他吻着尧驯鬓边,白净面容涌些红晕,捂住自己眼睛小声说道:“不带套,舒服,但刚刚不好意思讲,怕你夹得更紧。”
说完宋怀文就抱住尧驯,闭上眼副想睡觉模样。
“?????”
第回那中规中矩被操,简直挑战人类极限姿势。
宋怀文依旧人模狗样淡定脸,再猛烈床事他都顶多出些汗,青筋凸起得明显些,然后越闷越凶,越操越狠。
他把尧驯干得服服帖帖后,还心情甚好得去擦拭地上精液,以及秋千上尧驯流出液体。
屋子里气味带着膻味,打开门后看时钟,发觉已经到深夜三点半。
宋怀文躺回床上和尧驯块睡觉,他第次内射被夹得很舒服,快感猛烈,让他有些做过火,他抿着唇玩尧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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