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看见他眼神就知道他在透过自己看谁,脸上露出淡笑,“看来和他是真很像。”
林羡时哑然,镜片后温润眉眼泛出苦涩,“像,也没有那像,你还是有几分像你自己。”
这种说法让他很感兴趣,笑着问:“哪几分?”
“你能察觉到在看你,他不行。”林羡眉眼苦涩慢慢变成另外种东西,很复杂,像是在思念,又像在不甘,“他精神世界很单纯,在乎人和东西极少,若是要排个顺位,第是庭之,第二是他爷爷,第三是书,没有第四。”
“你怎知道没有第四?”
次日。
林羡看见魏庭之就知道里面换人,他对魏庭之和春生两人昨天发生在书房争吵无所知,在时隔多日又次见到总带给他很多熟悉感副人格,他仍是惊讶更多。
毕竟这段时间魏庭之心神很稳定,魏家人也没有谁整出幺蛾子和烂摊子来给他添堵,日子平稳得林羡有时候都忘记魏庭之有人格分裂症。
看着优雅闲适坐在中庭长凳上看春生玩泡泡机人,林羡脑海里总是浮现另抹同样熟悉身影。
模样面孔,眉眼温柔,不管走到哪里手里都有本书,支笔,偶尔会有被他吸引来蝴蝶落在他肩头上,连树上不知名小鸟都要落在他身边,好像连大自然都想亲近这样温柔人。
“因为解他,第四当然可以算有,但那可以是任何人或者东西,所以也可以算是没有。”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头,“春生好像也是这样人。”
“还是有区别。”林羡温声道:“春生顺位很清晰,他第四不像泓之可以是任何人或者东西。”
男人扭头看向玩泡泡机玩得正开心春生,似被他快乐感染般重新笑起来,对林羡道:“你不觉
林羡对魏泓之爱毫无疑问,所以他目光总是追随着他,陪伴他去做许多事。
而他人生里唯件后悔到每每想起就要扇自己耳光事情就是校运会那天没有坚持要陪魏泓之去洗手间。
他应该陪他起去,就算魏泓之说自己很快就回来也该跟过去,他宁愿和他起被绑架,起被绑匪杀.害也不想活下来为那天悔恨生。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七年,林羡只能选择接受现实也没能从那天走出来,他把他生命里最后次见到魏泓之刻在灵魂深处,对着他墓碑起誓,他不会忘记承诺,定会替他好好照顾庭之,直到死亡。
林羡盯着长凳上闲坐人出神,见他忽然转过脸与自己对视,猝不及防下他愣怔得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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