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嫁给澜王意味着什吗?”
江怀黎再也没说话,对于这种责怪,他已经麻木地习惯
江昭容直很得圣宠,又是四皇子生母,自从她生下四皇子,皇上虽没法给她更高位分,但也从没让她跪过任何人,此时见她这样跪地求他,非但没心疼,还更加生气。
“连你也觉得朕做不对?”他眼眸沉沉地看着她,冷冷地下死命令,“这婚必须结,除非你们江家想反。”
给她撑伞皇上用力拽开她手,抬脚走。
江昭容瘫坐在地上,茫然地看向江怀黎,“怀黎……”
江怀黎立即:“怀黎在。”
伞。
江昭容来得匆忙,身上有雨水痕迹,脸上尤其多,雨水沾湿眉头眼角,像是流过泪水般。
“娘娘。”好久没开口,江怀黎声音干哑低瑟。
雨伞更低些,遮住江昭容脸,江怀黎看不清她脸,只看到她手在抖动,没多久,她扔下手中伞,又推开宫女手中伞,抚裙跪在湿滑冰冷地面上。
大雨磅礴,瞬间就打透她宫裙。
江昭容是江怀黎父亲堂妹,江怀黎该叫她声姑母,她又是四皇子生母,江怀黎同时是四皇子伴读,从小到大,她给四皇子东西,江怀黎定然也有份。
尤其是江怀黎母亲去世后,堂姑直如亲母,江怀黎也直把她当半个母亲待。
“早就说过,早就跟你说过。”江昭容不知是怒还是恨,手指抓进青石缝中,“你十五岁那年就该去参加殿试,大晟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十五六岁入仕,要是你现在已是朝廷肱股之臣,皇上还会让你嫁给澜王吗?”
江怀黎张张嘴,发现在烈日下跪那几个时辰,不仅唇被烤干,咽嗓也样,他说不出话。
“都怪你,你为什不听话,个深宫妇人话不值听是吗?连你也看不起是吗!”
“娘娘,别……”
宫女和太监尖叫压过江怀黎声音,守在殿外太监终于动,他们不会为江怀黎冒惹怒皇上风险,但圣宠正深江昭容就不样,立即就有太监进去禀告皇上。
“江怀黎真想抗旨不成!”皇上积下午怒火,在听到江昭容也跪在外面后瞬间爆发,天子之怒联动雨天雷霆,吓得禀告小太监瑟瑟发抖,“去告诉江怀黎,他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发会儿火,他还是亲手拿把雨伞出去。
皇上刚出来,跪在地上江昭容就拉住他衣摆,“皇上,怀黎他不能、他不能嫁给澜王啊,求您收回圣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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