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张口咬着alpha耳廓,舌尖又在牙印处舔舔,轻笑声,“老公,其实……你
裴丞然脸色不太好,薄唇抿着,下颌线紧绷,浓密眼界挡住晦暗神色,呈现种压抑沉闷。
他俯身去亲米楠红肿唇,本应该结痂小口又破,血迹凝固,加上他这疲惫样子,像个碰即碎瓷娃娃,有种可怜破碎感。
米楠唇珠被亲来翘起,嘴唇上都有浅浅牙印,裴丞然不敢再用力,小心而轻柔地含着唇珠厮磨,下下地轻轻啄着。
“唔……”米楠嘴唇微张,下意识地含住裴丞然下唇,鼻息喷在他脸上,眼睛没睁,哑声说:“干嘛……”
“对不起。”裴丞然低声说。
之前裴丞然直在吃药,压抑得太过,如今反扑得厉害,沦陷进爱欲沼泽,被吞噬掉理智,仅剩清明大概就是顾及着米楠有孕,没有顺从心里欲望把人欺负得太狠。
裴丞然和米楠在酒店里过昼夜颠倒三天,才好些。
床单已经不能用,套房里直没有开窗,信息素浓郁令人进来打扫卫生beta都觉得呛鼻,加上空气里暧昧而火热荷尔蒙气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什……
更别说,那位alpha正坐在沙发上,抱着裹得严严实实、陷入沉睡omega。
这种事清洁工遇到太多,他们早已见怪不怪,目不斜视地把切收整好后,利落地离开房间。
米楠睁开眼,对上裴丞然深沉而愧疚眼眸,不解地眨眼,“怎?”
裴丞然没说话,把头埋在米楠脖颈间,轻柔吻着那些痕迹,似乎想把这几天粗,bao不好过程掩盖掉。
米楠圈住裴丞然脖子,依赖地往他怀里蹭蹭,“丞然哥,没有怪你。”
“……”裴丞然呼吸略微重点,仍然言不发。
米楠摩挲着裴丞然腺体,像安抚也像撩拨,“你在愧疚什?对太粗,bao吗?”
裴丞然把米楠放在床上,终于干爽被褥让他发出舒服轻哼,翻个身,拉着alpha手,很有安全感地睡着。
外面天气依旧灰蒙蒙,似乎还飘着小雨。
裴丞然信息素稳定不少,腺体没有灼烧感觉,现在他眼眸清明,再无之前侵略感,汹涌海水恢复平静,只剩丝残留涟漪。
他抚摸着米楠光滑脸蛋,从脖子开始就红红紫紫完全不能看,有种被人打感觉,其中掺杂着些咬痕。
后颈处椭圆牙印直未消,足以可见咬得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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