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愧对最疼爱她姥姥,直没敢打电话回去,再三叮嘱钟莹要做好家人安抚工作。看在姐姐出资供她消费份上,钟莹好好安慰她几句,表示定完成任务。
只提个小包,装洗漱化妆用品,她轻装上车,找到自己铺位坐下,塞起随身听耳机,拿出本宏观经济学看起来——将与三个陌生人在个小空间里共处十小时,为避免搭讪,尬聊,视线接触然无言以对等社死场景,没有手机防御,就只好假装看书。
开车前十分钟,两个男人陆续进入软卧包厢,老头中年,年纪都不小。钟莹头也没抬,靠着小方桌专心看书,把随身听里慧娴磁性歌声按小点,听着他们放行李和上铺位动静。
开车前五分钟,对铺人也进来,钟莹余光看见牛仔裤和高帮皮靴靠近就翻个白眼。真背,三个都是男,明早起床这小房间里空气还能呼吸吗?
她考虑要不要去找列车员调个铺位,心里对晏宇没出现添层埋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表白又没得到准确回应,颓废,害羞,两天没来找她,行都不送,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吧。如果他在,定会买站台票把她送上车,发现和三个男性同屋,也定会去帮她调换。
。
钟莹比他更快,就在他要碰到自己前秒,抽出双手,灵巧撤身。
“不是不许你讲,你让怎回答嘛。拒绝你,你会伤心;答应你,姐知道肯定要骂,她说让不要在大学里随便谈恋爱,女孩子要矜贵。”
他总是在答应不答应上打转,借着点点酒劲,钟莹索性把重点给他划出来,指望这个爱情小学鸡开窍,路漫漫兮!
即将喷发激情和得而骤失空落感交杂,晏宇感受难以用语言形容,他愣半晌才哑声开口:“喜欢你,你喜不喜欢?”
男人靠不住啊,钟莹默默吐槽,决定自己去找列
说出来,又怎样?他刻都不想再等。
“真是个榆木脑袋,不知道!”
钟莹跺脚哼声,飞快地跑走。晏宇站在人大校门外,站在寒夜冷风中,发呆许久。
月十八号,钟莹坐火车返家,晚八点出发,次日早上六点到达。她在车站等到检票前刻,都没能等来晏宇身影。
钟静唠唠叨叨地说这个寒假她制药厂打工有多重要,不仅是勤工俭学,也是理论与实践次结合,是为将来参加工作打下实习基础。系里名额有限,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请爸爸和姥姥谅解她不归,尤其是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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