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能不能告诉,她姥姥家住在哪儿?”
话筒里传来声冷笑:“不能,莹莹会在她姥家直住到开学。”
“”
是夜,北风潇潇小雪飘飘,室外天寒地冻,钟莹看完最后集雪山飞狐,老钟已经在床上打起呼。她抱着热水袋回屋睡觉,关电灯,开台灯,刚把热水袋塞进被窝里,后窗户就响起久违“叩叩”声。
老钟:???
这是什混账话?别以为你是副军长就不敢揍你真不敢,但是可以鄙视你!想以权压人?以权谋私?做梦,老钟铁骨铮铮!
晏宇对他爸莽夫行为无所知,每天都胆大脸皮厚给钟家打电话,老钟接过两回,态度冷淡;钟莹接过两回,告诉他老钟不准她出去玩,再等等,等他下部队搞年前点验两人就可以见面。
第五个电话又是老钟接。
“喂。”
那刹那,她恍惚以为是舟桥回来。他不像晏辰那样敲三声,也不像蛋蛋那种无章法地连敲,他向都是短暂而急促叩叩两声,没人搭理,再叩叩两声。
钟莹把拉开窗帘,玻璃窗外站着模糊人影,她又赶紧推开窗户,寒风吹得她打个激灵。雷锋帽,军大衣捂得严严实实,个头差不多,她欣喜伸出手:“舟桥!”
那人从压得低低帽檐下抬起眼,睫毛上挂层霜,拉开围巾,面青唇乌,说话都有些不太利落:“你在等舟桥?”
钟莹呆住片刻,迅速变脸,泫然欲泣把手伸得更长:“不,你听错,当然在等你宇哥,快救出去,爸不让见你,把软禁!”
“钟叔,是晏宇,钟莹在吗?”
“去她姥姥家。”
“什时候回来?”
“过完年。”
“有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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