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溜冰场里,钟莹完全不会,抓着手尤嫌害怕,非得掌心紧贴,手指锁住手指才敢跟着他滑动。她进步缓慢,敢滑又不敢刹,时不时就从溜冰场各个角落僵硬尖叫着“晏宇,救”,木头人儿样撞进他怀里去。
晏宇琢磨着临开学之前,无论如何再约她去溜次冰,那感觉,很美妙。
那天钟莹回家也腰酸背痛,天知道装新手有多难!把踉踉跄跄,笨拙摔跤,和僵尸旱地飘演好,几乎磨光她所有耐心。早就想撤,只不过看着晏宇目露期待双臂张开,她又不忍心让他怀抱落空。
溜冰场安全员都说,没见过比她更笨顾客,整整下午,连最基本滑刹都没学会。
呸,老娘在瑞士荣获高山滑雪少年业余组第八名,和花滑世锦赛冠军合作合影时候,这家溜冰场都倒闭,你都老得嘚瑟不起来吧!
整个寒假,两个年轻人陷在阳奉阴违,偷摸搞地下接头工作快乐中不能自拔。
钟莹把老钟形容为个心狠手辣又老*巨猾特务头子,严密监视着她举动,所以聊天要控制时间,吃东西要毁尸灭迹,溜出去见面也要掐准他下班点,旦被看出端倪,老钟对晏宇印象就会更差。
钟莹说,其实这个寒假忍忍,少来往或者不来往,让老钟消消气。回到学校样可以联系,他又管不到北城去。
晏宇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是经过思想斗争,情感最终打败理智,他觉得自己忍不。
刚分开就想念,想她神情,笑容,说过话,和吃东西时模样。反复回味反复想,想得心房鼓胀,塞满对下次见面期待和来源不明惆怅。
舍得伤害自己
他曾经打电话给严冉,告诉他自己心理好像生病,别同学朋友谈恋爱都很正常,该看书看书,该做事做事,为什他就像丢魂样?导师要求他寒假完成DVL接口技术论文至今只写个开头。
严冉说,等你把她拿下,魂就回来。
晏宇不知道这个拿下标准是什,也不准备继续问下去,以免严冉说出什污耳话。所幸与钟莹相处带来巨大愉悦感,足以抵消丢魂那点点痛苦,他沉醉其中,不愿脱离。
他们像所有恋爱男女般去逛街,去骑车,去溜冰,去看电影,吃东西,钟莹总能想到有趣约会方式,他也体验许多第次。
第次陪女孩子买女装;第次带女孩子骑车被搂腰;第次看电影神不守舍,全程留意身边人;第次知道牵手还有另种更亲密方式,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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