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在亲戚家吃饭,留住晚而已。”
赵月兰点她脑袋:“下次再有这样情况得提前写请假条知道不?或者跟导员说声,可不能这随意。”
钟莹诚恳认错,收拾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来接着睡,再次醒来时才觉得精气神又回到身体里。回想昨日种种,颇觉头痛。
都怪许卫东,如果不是他领着女人到眼前溜达,她也不会受刺激搞事,把局面搞到这样不堪收拾地步。
下午两点她先去趟黄昏儿子,两点半给许卫东打个电话,问他车上是不是遗留传呼机包装盒,许卫东说有,需要就给她送过来,她说不用,直接扔就好。然后又问他认不认识空军飞行员,她要参加北城报社举办五四“为祖国献青春”征文大赛,想写篇关于青年飞行员文章,歌颂下蓝天卫士,最好能找个实例采访参考下。
发愣,许久之后才开口:“你不想听说话,不走还能做什?”
不想听你说话你就不说,那以前你二十天不接电话,骗去姥姥家,为什坚持向解释?冬夜把错认成舟桥,为什坚持向解释?
这噩梦般晚,那刺痛人眼幕,你竟然就轻易放弃解释!
晏宇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火烧着,烧得痛死,闷死,偏偏还无法宣泄。他攥着那小传呼机递到钟莹面前:“这是什意思?”
又阵发呆后,钟莹慢吞吞道:“包装盒和说明书忘在那家店里,明天去找回来给你。”
许卫东还真认识个,就是他家邻居。
晏宇:“说你把它还给是什意思!”
意思就是老娘现在心情不好,极度困倦,不想玩“听解释不听”游戏,咱们就暂时分手,等睡够,你还是小宝贝好吗!钟莹终究知道什是底线,没有懈怠到把心里话说出来,仍是慢吞吞地道:“好困,听不懂你在说什。”
二十分钟后,晏宇用自己证件在东华招待所开房,付钱,把人送进房间就离开。回去路他在想什,这夜又是怎样煎熬难眠,钟莹概不知,她睡到早上六点惊醒,精神十分不好,感觉自己浑身异味,便匆匆洗漱,坐早班公交回学校。
四个舍友对她夜不归宿深表震惊,赵月兰顶着黑眼圈说:“你没回来晚上没敢睡,就怕查寝。你胆子也太大,这要是被查到,按校规得警告处分。”
严蕾也道:“幸亏赶上星期六,不然你难逃死,哎说你是不是计划好?老实交代干嘛去,是不是和晏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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