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晏宇,她难以抵抗。
望着他本正经脸,钟莹有些感慨。如果当初和晏先生结婚时,他年轻二十岁,不,十岁也行,还留有些激情,些直白表达能力,她或许不会那抗拒吧?这个英俊,爱得不遮掩,吃醋会表现在脸上,让人无法不动心小伙子,后来为什会变成潭死水?
很难想象对夫妻五年婚姻生活,接吻次数少之又少。钟莹指是真正亲吻,而不是社交礼仪般蜻蜓点水。即使在负距离接触中,他唇也总是克制地流连,对她滋味浅尝辄止。
老男人就是那样吧,被岁月耗光欲望,已经没有燃烧动力。想娶个年轻女孩来加加油,可惜她压根没经验,抵触情绪又严重,在那方面表现比较被动,大概像条死鱼。
死水配死鱼,结局仿佛注定。换成活水就不样,死鱼也还有口仙气!
这种办法来甩女孩子,可见本质上就不是个好人;更不该听他要报复你就慌手脚,完全忽略你心情。”
晏宇嘴角扯起森冷笑意:“报复?只怕他不来。”
好,知道大佬你兄弟也不少,许卫东只能摇些社会人士,您能把部队大兵都摇来,可是何必呢?打输住院,打赢坐牢。
她脸上露出惧怕,嗫嚅着:“跟他说好,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他也知道是你女朋友,对没什别意思,就是当时抹不开面子,才说不恰当话。以后不会理他,别再起冲突,害怕。”
晏宇不置可否,抬眸望向她:“你是什?”
感恩晏宇不追究,吃完饭后,钟莹表现出前所未有乖觉亲热,牵着手还要抱他胳膊,脑袋紧贴他肩头,整个人没骨头似地依在他身边,被
这句话出,钟莹立刻get到内涵,他心情正在转好中,就因为个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但她从未亲口承认过头衔。
这个时候不能玩那些绿茶技巧,正在敏感时期,再否认他很快会联想到不愉快场景,联想到自己没有立场生气,然后更生气。
钟莹瞪着茫然大眼睛,难得表现出点傻乎乎感觉:“是你女朋友啊,不对吗?”
掌心下手抽出,又覆上她,握住捏捏,他声音软和许多:“对,所以不要和别男生走太近,会不舒服,很不舒服。”
“嗯。”钟莹点头,心底大松口气,过关。他真很喜欢她啊,喜欢到可以试着独自消化两人关系中产生波澜,而舍不得让她为难。只要她给出个态度,个能让他确信她属于自己态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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