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事,不是要救许卫东吗?刘哥家正好就住在许家隔壁,他知道情况啊。”
苏小柔倏地回头:“你知道?”
刘诚君笑得并不自然:“前几天听到他挨揍声音,这两天没动静。”
苏小柔忧心忡忡:“不会真把他腿打断吧。”
四个人商量下午也没商量出什明确计划,因为营救许卫东难度太大,需要从长计议,还是采访飞行员工作比较容易完成。
周六周日钟莹照常去西餐厅上班,毕竟是学校联系工作,拿不到实践报告不好跟辅导员交待。
老板对她分外热情,不仅结钱结得爽快,还同她说如果可以带客,每桌按百分之十比例给她提成。酒托?还是个廉价酒托,钟莹呵呵,不就是想让她把许卫东往这儿带嘛,地主家儿子视面子如命,人人都想宰他把。
许卫东最近日子恐怕不好过,什时候才能出来浪,很难说。
苏小柔实在不想给神经病钟莹打电话,可是不给她打,她也没人可打。硬着头皮呼两次,问她知不知道许卫东去哪儿,电话打不通,传呼没人回,不会出什事吧?
钟莹和她起心焦,自责那晚时冲动把许卫东给坑,看他爸勃然大怒那样儿,八成是没收他全部财物,打断腿关小黑屋。
苏小柔坐在边,想走又不知该去哪儿,这些日子都是许卫东带着她玩,个人孤孤单单,去哪儿都觉得无趣。只好皱着眉头听刘诚君说他飞行员生活,什机型啊,油量啊,承载啊她点也提不起兴趣,直到听他说起高空遇险事件,才稍微集中注意力。
她不喜欢刘诚君,可是人家没有错。找事是许卫东找,出尔反尔是她干,至今爸爸和刘伯伯都被蒙在鼓里。虽然上次吃饭刘伯伯说不许爸爸搞封建包办那套,孩子们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算,可她知道爸爸不会允许她反悔,因为十几年前在边境线上,刘伯伯救过爸爸命。
救命之恩以女儿相报,爸爸倒也没那大男子主义。尴尬是,这桩亲事是经过她本人同意。小时候见过诚君哥哥当光荣飞行员,刘家寄来照片上那英姿勃勃意
苏小柔大惊,哭哭啼啼问这可怎办?
钟莹说你出来,咱们商量下营救计划。
苏小柔心急火燎跑出来,到约定地点看,在座三人,除对甜蜜蜜腻歪歪情侣之外,还有个让她感到万分尴尬男子。
钟莹副不知内情模样:“正在采访刘哥,为十征文做准备呢,小柔姐快来坐。”
“不,不,还有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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