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三人又起去吃晚饭,舟桥明天还要回老家,告别酒就意思意思要两瓶。刚喝下杯,晏宇打来电话,钟莹说会儿就回去,他在那边交代不要喝酒,打车回,走前给他打电话,他去胡同口接她,巴拉巴拉说五分钟。
挂电话钟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甜蜜微笑,晏辰作抖鸡皮疙瘩状:“真佩服你,能和哥那样高标准严要求人生活在起,连看什电影都做不主,还笑得出来,难道这就叫盲目爱情?”
钟莹不解释
晏辰慌忙打圆场:“说你俩真有意思,没影事也值得吵嘴,不就个梦吗?”
钟莹很认真:“不止是梦,是预示!连你俩死亡日期都看到,李舟桥是二零零六年九月九号,你是二零反正就在进入新世纪后不久,这妥妥是预示!”
“好好好,是预示,”晏辰摊手:“还有好些年呐,到时候再说。”
钟莹更气:“什到时候再说,现在就要警醒!你也说梦是反,万厄运提前或者推迟怎办?你们都给打起精神来,时刻注意人身安全!”
“吃饭有噎死,走路有摔死,就是哪儿都不去,成天躲在家里,说不定还有天灾呢?注意人身安全是对,但时刻注意,就有点过。”
辰哈哈笑,舟桥却震:“也做过类似梦。”
钟莹大惊:“你也梦见你扫雷死?”
“不,梦见毕业去边境带兵,为祖国镇守南大门。”
钟莹把抓住他手:“舟桥,们都梦到边境,这是恶兆,不是吉兆!你答应,毕业以后定不要去南方。”
舟桥垂眼看看她紧握手,低声道:“服从安排,组织把分到哪儿就去哪儿。”
李舟桥微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晏辰夸张地叫:“哎哟,你都会引用诗词,看来这两年确实好好学习啊。”
“那是。”
两人又开始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钟莹颓然坐下,指望他俩上心,屁用没有。就像晏辰说,还有好些年呢,她现在就开始提醒,谁也不能信。
不信算,大不她就采取最笨办法来维护他俩安危。
“那就不要去做危险事。”
“危险事总要有人做。”
钟莹狠狠砸桌子拳,把咖啡杯震仓啷声,提高声音:“活着才能为祖国做贡献,死就什都没,你存心让难受是不是!”
他又摆出那副淡定样子:“不想让谁难受,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让答应你什,做不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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