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款香水，
帮你想办法，这次寒假回家好好想想你
参赛主题——不要这
看着，”肖重云伸手揉
揉他头发，“你老师其实还是有点人脉。”
“不用。”小鬼说。
他往后退步，肖重云摸个空，悻悻然把手收回来。
或许小鬼在计较昨天晚上事情。毕竟他是个正常男生，想必也有喜欢小女朋友，又在帆风顺环境中成长起来，没有见过太多人性恶意，不喜欢，不适应很正常。然而张松不仅没有在语言上表露出来，关键时刻还伸手拉他把，已经非常难能可贵。至于更多，肖重云知道那是奢求。
他甚至做好来年开春，自己就少个学生心理准备。
第二天肖重云送小鬼回家。那天张松没回宿舍，就在店里打地铺，早上出门买包子和豆浆，再回寝室取行李。他特地带个U盘，把自己留在店里台式机上香水配方和学习资料都打个包，又取几份受过老板赞赏香水样品，再拿手机上网约车。
左等右等滴滴司机不来，低头看订单取消。肖重云日声，出门打车，抬头就看见辆白色玛莎拉蒂，停在街道拐弯处。玛莎拉蒂慢慢驶近，周天皓把车窗摇下来，举起缠着昨天白纱布手：“咦，学长你今天出门？打不到车啊？”
他特别同情学长遭遇：“现在这种网络约车太不诚信，司机素质参差不齐，你如果坐车，起步价打七折。”
周天皓带着小鬼和肖重云驶向火车站时，辆银灰色众泰正挤在车流中，缓缓驶离琴台路。司机用微信跟同行八卦：“卧槽刚才遇到个神经病。”
“什神经病？”
满满亏欠和寂寞，或许到时候他还会再争取下，跟小鬼做次促膝长谈，
“接个从琴台路到火车站约车，二十块钱。刚刚开到路口，跟辆玛莎拉蒂问路。尼玛问完玛莎拉蒂就甩两百块钱，让取消订单回去。”
“为什？”
“鬼知道为什，拿钱就跑。”
周天皓坐在驾驶室，声声附和着肖重云，把网络约车平台大肆批判遍，又上升到人性高度，分析资本主义腐朽价值观危害，最后盖棺定论，全世界只有他是最高尚纯洁值得信赖莲花。他半句没有提昨天晚上事情，笑眯眯地看着肖重云在进站口依依不舍地送别小鬼。
肖重云帮自己学生理顺大包小包行李，强行往小鬼怀里塞个小熊维尼保温杯。张松围条粉红色兔子围巾，站在人流中，点点头，也看不出别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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