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云冲到酒店外,正看见辆白色救护车自车流中缓缓驶来。
救护车闪着警灯,两边车辆纷纷避让。救护车到酒店门口时车停下来,两个医护人员从后厢中下来,口气急厉,接过他手机:“你是监护人吗?手机关机,现在上车,快!”
开始给他按摩放松。从肩颈开始,路捏到腰臀,最后拍腿,分毫都特别认真。
“明天不管评委问你什问题,千万不要立刻回答,默数到三,给自己个思考和缓冲时间,”肖重云舒服得呻吟声,“腰,用力。”
第二天是熟悉场地与彩排演练,肖重云跟着看圈,觉得没有多大意思。
第三天还是彩排演练,换几个项目,肖重云没有兴趣,就呆在酒店里上网,等小鬼回来。那天张松早上七点钟就出门,晚上八点钟还没有见回来。吉隆坡离赤道近,昼夜等长,天黑得比国内晚,肖重云就当小朋友年轻,在外面多逛会儿。
他等半小时,觉得不放心,就到酒店大堂里去看。些参赛选手和工作人员都陆续回来,肖重云拦住位摄影组男生,问张松呢?
“你说那个面瘫不笑啊?”摄影师想想,“他好像买什花去,说热带花香,要买点送恩师。”
他给张松手机开国际漫游,打过去却没人接听。酒店大堂茶水吧里有块电子屏幕,直在无声地播着当地新闻,现在似乎在播个车祸事故。肖重云瞟眼,是卡车撞到路边步行小男生,救护车正在赶来路上。
他瞟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躺在地上人是张松,粉红色玫瑰花散落地。
手机铃声响起来,肖重云按接听手都是颤抖。也许知道张松是中国人,那边直接对他说中文:“肖先生是吗?有个年轻人被车撞,在送往医院路上。你是他手机里设置紧急联系人。你在哪里?救护车正好要从酒店门口过,你带上证件在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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