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线惨叫声。
肖重云这才想起学弟羸弱,赶紧拉起他受伤手吹:“会儿就不痛,你可别真哭啊。”
吹会儿,他问Nicolas,为什如此这简单就把钱交出去。学弟告诉他,这边华人留学生中,有个叫青龙帮,专门找学弟学妹“借”钱,特别可怕。他从小娇养大,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经恐吓就把钱包递出去。
“家在之上,有三个姐姐,都很宠,从小就没有人凶过,”他很委屈,“不太适应这样场面。父亲就说,这样烂好人,迟早会吃亏,才送出来留学,学调香。”
Nicolas又说:“学长,直很喜欢你,谢谢你救。”
几位留学生都各自回家,毛线帽因为跑时候手被不知道哪来铁丝划道,肖重云就顺道把他领回公寓,翻出药箱上药。
毛线帽大概是怕冷,高领毛衣厚领子挡半下巴,帽子又遮大半个脑袋,就看见双干干净净眼睛,特别乖巧好奇地四下打量。
肖重云问:“你叫什名字?”
“Nicolas.”
有些华裔,因为从小在国外生活,为便捷,通常说英文名字,他也理解。纪芳丹若勒是六年学制,小毛线低他两届,在不同导师与研究室,但相隔不是太远。小学弟听过他,言语之间特别向往:“学长,以为你住地方,至少应该有间专业调香室,个香料储藏室,二十四小时恒温恒湿……”
他手机恰合时宜地响,挂又响,挂还响。小毛线拿起来,若无其事地回条短信,就关机。肖重云问万有要紧事情呢,他笃定道:“肯定是同学问抄作业,没关系。”
长夜无聊,肖重云就顺手看小学弟笔记本,拿笔改几处,又安慰教育学弟番:“上面有个哥哥,小时候有段时
这个房间是留学生中介帮忙租,公寓楼三楼,室厅带暖气,没有多少家具,用起来却也舒适。肖重云哑然失笑:“又不是住实验室。”
“可是你是调制‘秘密’……”
去年有个香水比赛,肖重云作品拿等奖。赛事虽然不大,但评委团规格很高,连带获奖作品都备受关注。“等你到五年级,参与真正香水项目,”他笑着说,“就会知道校内比赛和导师评价并不是那重要。”
小毛线问:“那什更重要?”
“人,”肖重云找来找去,消毒药只有酒精,看那口子有点深,半瓶倒上去,“用你香水人,他们评价,是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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