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男人道,“不是跟踪他,是保护他。肖文山花重金找,要在法国跟着他。跟着而已,没有别意思。”
“重金?”小青龙在旁边问,“难道你很值钱?你那值钱怎会被们绑在这里?”
男人瞬间噎住,半响说不出话。他沉默很久,努力组织语言:“如果有天,你开车在路上,个身份早已调查确定,傻不拉几,胖子学生,冲到你车前,当场倒下,你也会停车下来看看。你下车就闻到股血腥味,那傻胖子身都是血,当然会走过去多看两眼……于是没料到胖子竟然会跃而起当头给你棒,身后还带两个帮凶。这是小概率事件,等同于阴沟里翻船。哦,最气愤是连鸡血都懒得用,那个血腥味还是调出来……你们怎做到?”
傻不拉几孙方正茫然:“也不知道怎调,老大调。”
他又说:“这怎会是小概率事件?这叫碰瓷,老大说国内天天有,看你就是很久没回国。”
颈动脉上。
“就是这个位置,下次记得别再,bao露在任何人面前,”男人道,“任何情况都不行。”
青年沉默会儿,开口问:“是你塑料棒棒糖快,还是刀快?”
男人惊,才发现青年手放在自己腹部,握成拳,拳中有冰冷坚硬东西,再用力就能戳进他毫无保护内脏。
男人叹口气,呸地声吐掉口里棒棒糖,看着面前青年。现在与其说是青年,不如说正处于少年与青年过度阶段,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稚气还未完全褪去。再过两年,这种轮廓清晰脸庞就会变得英俊潇洒,现在只是幼兽初露獠牙。
周天皓问:“保护他,是肖学长有什危险吗?”
“不知道,”男人道,“老板没说,收钱办事,当然不问。”
“肖学长与他哥哥关系直不好,怎可能派你来保护他?”
“他们关系好不好,不知道,”男人淳淳教诲道,“反正预付金进账户。有时候呢,不应该知道东西就不要知道,知道太多,人反而活不太长。”
他扭头望眼窗外卷云与高天,叹息道:“肖重云这个人呢,家庭出身挺复杂
看见他把棒棒糖吐掉,青年退半步,翻身爬起来,松开手,里面握着只没有笔帽钢笔,笔尖朝上。
“没带刀。”青年道,“肖学长不喜欢。”
男人坐起来,眉毛挑。
“周天皓,”他突然点点头,笑,“记住你,你想知道什?”
“谁让你跟踪肖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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