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
还有人在等，不能念完悼文，就去左边找你。不过总有
天，会回来
，如果你愿意等。人辈子很长，你要等很久。
现在想起来，当初你在身上留下伤，已经不是很痛。
希望你也如此。
肖重云去短信上提到那家银行。
“很早以前，就选好两块墓地，左右。左边埋葬你，念完悼文，便去右边找你。”
……
肖重云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手用力抠紧桌角，才逼迫自己说出话来：“认识这个人，他是哥哥。这是他，为自己选墓地。”
张文山墓低调朴素，只有块灰色墓碑，没有墓志铭，只刻着他名字。墓碑上字是肖重云自己刻，刀刀，刻到石头深处，风雨都化不去。
地上，母亲也在这里。肖重云在整齐墓碑中走着，发现两块年生久远碑。石头上字迹已经被雨水冲得模糊不清，肖重云仔细辨认，发现上面写着张可馨三个字。
肖晗墓碑已经不可考，但是父亲把他妻子墓，放在能够眺望家园地方。从这里，这位母亲可以直守望他儿子，看着肖文山渐渐长大，确确实实被作为肖家继承人培养，收获肖晗为这个家族争取财富与幸福。
父亲大约，曾经是这
打算——肖重云想。
他去商谈，被告知这片小墓园已经满。
“不是还有两个空位吗？”肖重云问，“在天使雕像下面，左右……”
银行总部设在欧洲个中立小国，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接待他柜员是个英
哥哥，过去太重，们都放下吧。
个人执念太深，就会被困在过去，再也不能往前走。
如果十年前，你或者其中任何个人，查到那座医院，结局都不是这样。那天电话里，说谎。对打电话来调查员说，们几年都没有说过句话。
不，其实说过。
那天你对说，亲爱弟弟，爱你。
“好多年前就有人来，把那两个位置定下来。”墓园负责人带着他进档案室，抽出本旧资料，页页地翻着，指给他看，“定金很早就交，们有登记记录。你看。”
大约是七八年前记录本，纯蓝墨水笔迹，淡得几乎要看不见。
负责人把预定人名字念出来：“文山.张。”
“世人皆说负你，而你想死之，盖棺定论，哪有那容易？”
“会为你写篇情深意切悼文，诉说当年往事。会如实坦白自己恶，也会揭穿你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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