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换个话题吧。
“
挺喜欢你
房间，很大，很安全。”
“是啊，把门
插，贼拉安全。”李牧泽仓促说完这句话，忽
“那是挺好，”李牧泽向往地说，“以前就老装病，妈眼就能看出来。”
“你不喜欢上学吗？”
“你喜欢？”
沈听眠犹豫半天，说：“不喜欢。”
李牧泽笑
：“是不是知道你好多秘密？”
“噢……正常，农村里没有谁会带着狗去看医生。”
“不怪姥姥，是狗太笨，如果是，不会这
白费力气。”
“对，”李牧泽傻乎乎地笑，侧过身来看着沈听眠，“你最聪明。”
“不聪明。”沈听眠稍微动动，即使躺在舒适床上，甚至李牧泽还在他身边，他也无法放松下来，精神高度集中，神经极度敏感，他在惶恐中转移注意力，“你喜欢看书吗？”
“就看些网络小说，看个热闹。妈喜欢看实体，她这几天在看《林肯传》。”
什都不懂，只知道玩。”沈听眠眼神迷离，用缓慢、沉醉语气说，“好像每天都在笑，什都很容易，所有人都喜欢。”
李牧泽补充：“现在们也喜欢你。”
沈听眠笑下，慢慢坐起来，抓把乱七八糟头发：
“困。”
那天夜里，他们躺在床上，聊东聊西。
“可能吧，”沈听眠呆呆地说，“不喜欢去学校，害怕上学感觉。”
“是吧，也害怕，还没见过谁喜欢上学，”李牧泽打个喷嚏，“别说，你有时候还挺丧，不过可以陪着你丧。”
他总是会不经意间说出让沈听眠心脏紧缩内容，只是坚强不该被歌颂，那是没有选择选择。
沈听眠摇摇头，用所有力气说：“是活该，但你也不应该。”
“呸，”李牧泽打断他，“什活该，你怎对自己用词都这变态。”
沈听眠好像没在听似，又好像在听，他微微笑着：“林肯多酷。”
李牧泽好笑道：“他后来被暗杀。”
“嗯，”沈听眠静静地说，“那更酷。”
李牧泽笑骂：“你有病。”
“有病不好吗？生病就可以不用去上学。”
沈听眠说：“姥姥以前养只小狗，有天它不知道吃什，肚子很痛，直往姥姥脚底下凑，做着求饶动作。”
“然后呢？”
“你知道为什吗？”
“能为什，希望她可以救救它，帮帮它呗。”
“它最后还是死，因为姥姥不是医生，她也不明白它已经快要死，以为它只是普通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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