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不敢相信，”他眼睛慢慢垂下，好像在看脚下深海里
游鱼，“从来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什
会是属于。”
“属于你。”
那年，十七岁李牧泽不假思索地告诉他。
尖锐声响。
他知道，自己对李牧泽并不好，以后甚至会更糟糕。
舍弃死亡意味着他要再次面对什，他很清楚，但从来不打算把李牧泽拉进这个战场。
他不知道该怎告诉李牧泽，他们大概会在恶性循环里不断拥抱再分离，爱会不断消磨，他生命会和那份“喜欢”
样长久。
李牧泽没他那纠结，他把沈听眠意思理解成
拒绝。
他不想强求，耷拉着眼皮，微微皱着眉毛，长长地“嗯”声。
他苦闷到笑出来，眼睛抬起，看着上空，吹吹自己额顶撮头发，轻松地笑笑。
沈听眠怔怔地看着他，李牧泽慢慢看向他，表情又变得有些孩子气：“算啦，你啊。”
他佝偻着腰开始吃饭，边“啊呜”吃着东西边喋喋不休在碎碎念：“真是，说你什好，嘴都亲，说个好话那难，唉，怎就喜欢你呢，难受啊……”
沈听眠看着李牧泽目光柔软，他抿唇笑着，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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