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抑郁症患者表达善意方式都是错误、愚蠢、自以为是,他们与其说是关心生病人,倒不如说是想要彰显自己善良。得这个病人很难让别人理解自己,你们也不会弄明白,到底他为什不高兴,并且总是不高兴,但他负面情绪会淹没你。你所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难过,都是被医学定义,你并不能理性地去判断这种情绪。更何况,没有谁是需要对谁负责,你还这小,你最该负责任是你自己。”
她看着李牧泽,叹息着告诉他成年人思维逻辑:
“不要这个表情,你以后就会明白,在你这个年纪动情是多容易件事情。劝你放弃也是为他好,他也知道自己会耽误你,甚至毁你。你说他跳楼那天你们还去游乐场,玩那开心,你也说,那天你很开心,很尽情很快乐,你以为他也是那样,结果呢,他在你那快乐时候满脑子想都是怎从六楼跳下去,并且他真这做。所以你崩溃,你怀疑自己,责备自己,你以后不管再遇到谁,再怎谈恋爱,都很难忘记这个场面。这就足够,你为自己爱情已经证明够多,也为你年少不懂事付出代价。”
李牧泽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面部绷紧,抿着唇微微**着,绝望而苍白。
他想说不是这样,但他又说不出话来,他无能捍卫沈听眠,阻止不悲剧发生,这让他感情沦为笑柄。
“你现在太小,你只想迎难而上。”李妈妈不认可地说,“跟这样人长期生活在起,去爱他,试图拯救他,你会崩溃,会怀疑自己信仰,会被拖着没法前进。你这小,这还不是婚姻,在恋爱里每个人都是个体,但就是说你们结婚,妈妈也希望你离开他。这个病因人而异,说什都有,妈妈作为患者也不敢说自己有多解抑郁症,但绝对比你想象要困难,况且你要是不坚持还好,旦坚持又放弃,对他来说只会是个更重打击。”
“现在不想说这个。”李牧泽抬手遮住眼睛,带着哭腔说,“不想谈这个。”
李妈妈看得见他脆弱,却在不讲道理母爱中变得焦急且强硬:
“你还不明白吗?这已经不是健康恋爱关系,如果你非要加进去,你未来也会受到影响,并且你所有付出都是得不到回报,因为他自己都管不自己,更不可能去关心你。”
李牧泽以种疲态牵强地说道:“知道你们在想什,你们觉得是小孩子,爱需要得到回报,但不是。喜欢他是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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