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心跳负荷和呼吸累赘,乐此不疲。”
这是泰戈尔《生如夏花》,林煦作为文科生,大学里又主修文学,这首诗很早以前就在他脑子里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可他至今忘不第次听到那道嗓音阅读出来时惊艳。
那是午休时间,大学里有食堂,每周三会播放校园广播。
林煦是个声控,对所有好听声音有种向往之情,男声、女声来
枕头下随身听被拿出来,他带着耳机,按下播放键。
先是段短暂电流声,然后个男声传出来,音调平静柔和,如同温润流水缓缓而至,水光吸收太阳金黄,里面包含着些许阳光暖意———
“生命,次又次轻薄过,轻狂不知疲倦。”
林煦呼吸滞,饶是这些年听成千上万遍,可每次心脏都会传来无法自控心悸。
他侧躺在床上,身子不由得蜷缩起来,把头埋在枕头里,深深地吸口气,想透过这道声音去唤醒记忆深处那股阳光味道。
林煦回家后把帽子和口罩摘,头发被汗水彻底打湿,像水泼在脑袋上似,冒着热气。
他给乐乐洗脚,放任它自己去玩儿,然后去浴室冲个澡,把身上那股黏糊劲儿洗走。
林煦屋子是个两百平方公寓,处于市中心,偌大房子就只有他和乐乐,简单空旷布局看上去冷清无比。
林煦洗完澡光着身子出来,丝不挂,身上水珠随着他走动往下淌。
他随意地擦擦,拿出裤衩穿上,倒进凌乱被褥中,去拿床头柜上烟盒和火机。
“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镰刀收割空旷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治如火。”
林煦烟瘾很大,家里随处可见烟和打火机,以备他突如其来烟瘾,其次是酒。
尼古丁蔓入口腔,薄荷爆珠过滤次味道,辛辣混合着薄荷直冲鼻腔,薄雾从林煦嘴里吐出,飘散在空气里,朦胧质感将他清秀面庞晕染得模糊不清。
根抽完又接根,吸烟感觉其实并不好,刺鼻、恶心、呛口,习惯之后就开始上瘾,想在这短暂几分钟里找到片刻安宁。
林煦抽完三根,屋子里充斥着浓重烟味,乐乐走到门口又离开,似乎不愿意忍受这种味道。
他在床上躺会儿,想到今天听到那个短暂相似声音,嗓子干涩,琴弦拨动,将他心脏震出酥麻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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