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觉得阵
江旸收敛脸上惯有笑意,“学长,你怎?”
“……去下洗手间。”林煦扔下这句话后落狂而逃。
林煦冲向洗手间,撞到人也不顾不上,他眼前闪过光怪陆离光,杂乱无章记忆在眼前闪过,彩色画面变成黑白碎片,站在江旸身边那位女生脸变得扭曲,碎片再次撕扯,连同江旸也模糊不清。
强压水流哗啦啦地冲着,他弯腰在洗手池边洗着脸,冰凉水反复地浇在脸上,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耳鸣让他与外界隔绝,沉浸在自己这片狼藉世界。
过会儿,林煦停下动作,撑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背上冷涔涔,贴着后背非常不舒服。
也从没觉得自己生活不正常,为什要去在乎世俗偏见?”
“你从小就喜欢男人?”林煦瞪大眼,声音都提高,“你大学不是谈过女朋友吗?”
江旸蹙眉,把骨头吐在盘子里,“什时候谈过女朋友?是gay,怎可能谈女朋友?那会儿和家里闹得身心疲惫,和同学喝酒唱歌已经是最大解压方式,没有精力去谈恋爱……”
他苦笑下,颇为无奈,“看来你真对有很大误解啊。在大学里只谈过次恋爱,在大二。这个你可以去问同学,哪里像你所说交往女朋友,这不是耽误别人吗?”
“……”林煦脸色发白,股凉意从背脊窜上来,身上冒着冷汗。
他抬起头,脸上水珠疯狂地往下流,打湿领口,灯光打在脸上,他脸色苍白,唇瓣也没有血色,眼眸空洞无神,被冷水刺激后头疼缓解些,思绪像毛线球样越滚越大,停不下来。
林煦记忆不好,以前很多事情记得不清楚,可他直非常确信有关江旸切都记得明明白白,那是他灰暗记忆中为数不多色彩。
可江旸却否认他记忆,说出与之毫不相关事实。
这刻林煦感觉自己又回到五年前,没有办法在毛线球中找到线头,任凭世界团乱麻,理不清、剪不断。
———如果他连江旸事情都记不对,把他记忆里究竟还有哪些事是正确?
怎可能呢?
他明明记得江旸在大学谈过恋爱,他明明见过江旸和女朋友嬉笑说闹得样子。
他见得清清楚楚,怎可能不是?!
林煦呼吸急促,太阳穴突突直跳,末梢神经传来尖锐痛感,仿佛有无数小针扎着,这种久违头疼让他产生恐慌,心跳加快,心悸强烈得令他双手发软。
筷子从他手中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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