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凌眼睛红得厉害,挤出个笑,“知道,当年是口不择言……但也真很珍惜他,毕竟和他认识这多年,再也不会有像他这样对彼此熟
越是在意事情,往往越会闭口不谈。
任由伤口在心里溃烂、流脓发臭,任由疼痛蔓延,自虐折磨自己,想用这个痛楚去压制失去乐乐绝望。
以毒攻毒,伤还是自己。
“以前他不是这样,”杨小凌说,“那会儿他是失眠,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睁眼到天亮。”
江旸问:“那后来怎好?”
法很快适应,林煦养它五年怎可能轻易地走出来。
乐乐不仅仅是陪伴林煦宠物,更是目睹他走出阴影见证者,如今它没,支撑林煦过去精神支柱也塌,高楼倾倒,残垣断壁密集地落下,将林煦再次埋进不见天光地底。
江旸又心疼又无奈。
他不知道该怎做才能让林煦放下,也不敢刺激他,就连再提“郭舒乐”都不敢。
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呵护着爱人,可见着林煦日渐消瘦、精神萎靡状态,心里是着急。
“他看心理医生。”杨小凌回忆道,“后来几次来看他,他状态不好,桌上很多治抑郁药,还有些安眠药。”
“你要不要试着带他去看看医生?”杨小凌提议,“他直睡下去,精神状态这样差不是办法。既然他不想给你说,让医生和他聊聊,毕竟他们是专业。”
江旸颔首,“知道,等他醒还是得问问他意见。”
“你好好照顾他,”杨小凌愁眉不展,“有什需要就给打电话,以前想陪着他,他不让陪,现在有你,至少不会比五年前那难熬。”
江旸抽完根烟,抬眸看向杨小凌,“之前他把你们事情给说,他是很在乎你,不然不会那心痛。”
中途杨小凌来过几次,每次林煦都在睡,他看着林煦在睡梦中都流泪样子,于心不忍,眼眶跟着发红。
“他什时候会醒?”杨小凌坐在沙发上擦眼泪。
江旸抽着烟,疲倦地摁摁眉心,干净磁性嗓音变得沙哑,“不知道,他清醒时间越来越少,之前还能保持大半天清醒时间,现在就连吃饭都需要叫醒他。”
杨小凌蹙眉,“他这样情况不正常,哪有人会直睡觉?”
“知道,”江旸叹口气,微微勾着身子,眸色凝重,“而且除乐乐,他对郭舒乐事情闭口不提,那才是诱发切根本。他直不说,也不敢轻易去说,这件事在他心里压得越久,对他影响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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