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林煦表示赞同,指腹摩擦着戒指光滑外壁,笃定道,“他不会抛下。”
江旸见过他最糟糕面之后仍坚持陪在身边,林煦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
“幸福。”赵西文率先替他说出这个词。
林煦微愣,抬眸看向他。
赵西文笑道:“你和他在起时状态是骗不人,你只有在面对他时候,眼睛会很亮,笑容很灿烂。”
林煦有些不好意思,发丝垂下,柔和面庞,“有吗……”
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隐忍,被这说好像还是很明显。
他们回家后休息两天,江旸再次陪林煦去趟赵西文工作室,这次林煦没有像上次那样非要江旸陪着,而是让他在休息室里休息,自己单独和赵西文谈话。
“你长发挺好看,状态不错,”赵西文倒杯柠檬水给他,坐在另侧单人沙发上,微笑道,“看来这次旅行效果很好。”
林煦喝水,奇怪地问:“你知道去旅行?”
“当然,就连你们去旅行都是提议,”赵西文温和地说,“五年前就劝你去旅行,出去走走、接受新鲜东西对抑郁症很好。但那会儿你个人做不到,这次有江旸,是不是效果显著?”
林煦想到他们这段时间发生种种,明亮眼睛里有淡淡笑意,“嗯,有人陪着比个人熬着好些,而且……也舍不得见他直为担心。”
“有,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很为你高兴。”赵西文温和道,“这次情况没有之前那严重,否则江旸也没办法这快带你走出来,但他真能让你情况好转,是在意料之外。”
林煦问:“为什?”
赵西文没有回答,而是转而说:“看得出来你很爱他。”
林煦耳垂发烫,嘴唇抿抿,嘴角有抹弧度。
赵西文又笑,目光落在林煦无名指戒指上,“他也很爱你。”
赵西文目光通过厚厚镜片看向他,“你会有压力吗?”
林煦反问:“什压力?”
“对于抑郁症病人来说,他们情绪反复无常,会儿平静、会儿低落再者陷入低潮,生活中些看似微不足道小事就能令他们崩溃,他们自己也非常清楚,可是没有办法走出来。”赵西文嗓音醇厚,侃侃而谈,“别人越是劝,心理压力会越大,有时候有人陪着反而会成心理负担。”
林煦认真想想,摇头,“没有。”
“江旸从来没有逼过,和他在起也从来不觉得有压力,”林煦思索着,想找出个合适词汇,“和他在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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