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旸再次把人抱住,鼻息尽数喷在林煦后颈,滚烫而颤抖,呼吸间是林煦洗过澡清爽,“要直爱你,永远爱你,只爱你。”
林煦不清楚江旸怎突然这样,他不愿说也就没有多问,轻拍着青年后背,安抚又温柔地说:“样。”
“不样,要比你多。”
“……这都要争啊?“林煦觉得好笑。
“就要比你多。”江旸把人抱得更紧,执拗地说。
林煦被人从后面抱住,江旸沉默地将下巴放在他肩上。
“你去洗澡,”林煦误会他意思,眼睫轻颤,“洗完在做。”
般这种时候江旸会边亲他,边说“反正做完要洗,就边洗边做”之类,可江旸没有,双手老老实实地圈着林煦腰,呼吸有些重。
林煦抬眼看向镜子,发现江旸情绪不高,“怎?”
江旸摇头,“没事,就想抱抱你。”
努力坚强生活,江旸不是没有想过为什。
———为什呢?
因为这个音频。
因为他声音。
从过去到现在,他直是林煦生命中阳光。
林煦顺着他:“好吧,你比多。”
“要直比你多。”
“直比多,江旸最爱林煦,知道。”
“嗯,只爱林煦。”
林煦失笑,“天天都在抱,没有抱够吗?”
“不够,永远抱不够。”
林煦觉得江旸不太对劲,把手上泡沫冲,转身看着青年,“到底怎?发什事吗?”
“没有,什事都没发生,”江旸眼眸又深又沉,嘴角勾起抹笑,“煦煦,爱你。”
林煦笑起来,“知道啊,也爱你。”
林煦用最干净、炽热心去爱江旸,他爱情胆怯又真挚,哪怕身陷囹圄也要奉上小心护住朵繁花,把自己所剩不多温度给他。
江旸明白林煦从来没有从五年前走出来过,林煦陷入场相思入骨疾病之中,他是唯解药。
林煦洗完澡后把浴室门打开通气,站在洗手池前把内裤洗。
虽然大部分是江旸在洗,但那都是他昏睡或者没力气时候。
江旸愿意宠他,他也不能太放肆,顺手事儿几分钟就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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