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晨,裴子梏把他重新抱到床上,他该去上班,却站在床沿如同个明知是错,却不得不做小朋友般,踌躇着迟迟不敢有所举动,也不敢说
陈见拙疑惑道:“怎?”
裴子梏神色带着几分难过,闷声闷气道:“你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抱过。”
闻言,陈见拙怔下,接着张开双臂,微微笑:“抱。”
这次裴子梏结结实实地抱住他,到浴室也就几步路,偏偏他就是走慢极,脸上带着无法抑制愉悦笑容。
陈见拙被他放在浴室,直到裴子梏恋恋不舍地关上浴室门,也没有等到陈见拙句给他洗澡,眼里满是失望。
陈见拙早晨在裴子梏怀抱里醒过来,他多少是觉得不适应,睁着眼定定地看裴子梏好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想要拉开裴子梏紧箍在他腰间手。
动作见酸疼感袭来,提醒着他昨晚发生切,他是如何在他身下迎合与呻吟。
陈见拙看眼自己身上遍布吻痕,皱皱眉就要下床,谁知道脚还未沾到地上,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他扭头。
裴子梏不知道何时已经醒过来,用种极度冰冷眼神看着他,握住他手不断用力,像是连骨头都要捏碎:“你去哪里?”
浴室门被咔嚓声关上,陈见拙脸上维持仅有点点笑容也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他脱下睡衣,全程赤裸地站在花洒下,倾洒水是冷,冻得他整个人不停地颤抖。
陈见拙下又下,机械性地用力地搓着身体上被留下痕迹,可是怎都无法消除掉裴子梏留给他印记。
皮肤被搓通红,感受到痛时陈见拙才后知后觉地停手,他往后靠在浴室冰冷瓷砖上,脊背点点下滑,然后紧紧地抱住自己,湿漉漉脸上早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
陈见拙洗澡时间很长,出来时候助理已经送来早餐,裴子梏如既往抱着他喂他吃完,期间没有说句话,但陈见拙可以感受到裴子梏洋溢出来开心。
陈见拙忍着疼,没有挣脱他手:“要去洗澡。”
是,昨天晚上是意识不清醒才抱着他闹,跟他撒娇。
得到这样回答,裴子梏目光点点清明,有些慌乱地松开扣住陈见拙手腕手:“是不是吓到你……”
“你抱去吧。”陈见拙淡淡地打断他话,抿抿唇,接着道:“走不动。”
裴子梏先是愣秒,随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有些僵硬地伸伸手,却在即将要触碰到他时候又蓦地收回,像是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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