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跟着笑起来,笑容猥琐又饱含深意。
陆景初眼眶发红,把领着黄头发衣领,“她不是婊子,请你注意你用词。”
黄头发混不在意,嗤笑道:“怎着?你还想动手?兄弟,请句劝,别被她骗。这种女人看太多,你瞧瞧她穿衣打扮样子,良家妇女谁穿成这个样子,出入酒吧?点就是桌酒,不是钓凯子干什?她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玩儿得,可别当个宝。”
“人家怎穿衣服是人家自由!你凭什光凭这些随意诋毁?!”陆景初手上用力,手臂青筋凸起,额间也因为愤怒冒起青筋,“她现在是女朋友,你们嘴巴放干净点!”
“他急,他急。”黄头发笑起来,“女朋友?你?别太好笑,她指不定还是谁女朋友,像她这种女人上五六条船都是常态,也就你跟个傻逼样当个宝。兄弟,听
友赶到时候,他被捆在床上,整个人因为药力影响已经快晕过去,没有及时发泄出来,身体出点儿问题,从那以后就很少出入酒吧。”
叼着烟人笑笑:“这女还有点儿能耐,李老三没有找她麻烦?”
“关键就是李老三没有啊,莫名其妙地吃个哑巴亏,这点倒是挺奇怪,”男人说,“不过是他先下药,偷鸡不成蚀把米,算是活该吧。”
“不知道那女在高贵什?就她那样谁看不出来是卖?跳舞时候骚气都喷脸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松货,还装清高。”
陆景初身体里窜出股火,烧得他眼眶发红,太阳穴裂开般地胀痛。
粗鄙话像根根针,刺着而耳膜和神经,掌心紧紧握拳,竭力忍着想要动手冲动。
“谁说不是呢?不过她那双腿是真不错,腰也细,骑上来时候肯定带劲儿。她从来不带人,今天却带个男,新勾搭有钱人吧?回头查查,估计是有点背景,像她这种女人看着就骚/浪,以为自己算盘别人看不出来。”
“不用查,没有背景。”陆景初目光沉冷,凶恶地瞪着这群人,咬牙切齿道,“让你们失望,没有背景也没有钱,只是个再普通不过刚大学毕业人。你们可以闭嘴吗?!”
那群男没想到讨论正主就在身边,都愣愣,其中位黄头发男人最先反应过来。
黄头发拉上裤链,笑笑,毫无歉意地说:“哎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听到。不过无所谓,咱哥几个既然敢说就不怕被别人知道,那婊子睡起来感觉怎样?让你这维护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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