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早就想揍他。”边修平唯恐天下不乱,乐呵呵地说,“打得好。”
“他不服气着呢。”谢堂燕说。
“不服气有屁用。”边修平轻蔑地笑,“哥给你烧钱打口水仗。”
热搜和新闻对于顶级富豪来说,就是个氪金扩音大喇叭,表面上云淡风轻,内里掐得你死活,人争口气,谁都不想落下风。谢堂燕说:“算啦,又不是
“好。”方庭珩看着谢堂燕上三楼,打个哈欠,他早困,可还是想和谢堂燕多说两句话。
上楼走进卧房,谢堂燕给边修平发条短信,告知他明天早上六点派人来接方庭珩,洗个澡趴在床上睡着。
第二天上午九点,谢堂燕缓缓醒来,揉揉眼睛,起床刷牙洗脸,穿着棉质睡衣下楼,看见餐桌上摆着两个煎蛋和三片吐司,冰箱上贴着方庭珩手写便签条【冰箱里只有这些东西,热下再吃。方】
谢堂燕愣愣,这个场景十分眼熟,和前世重合。
【“你做饭不放盐?”
吧。”
“饶你?行啊。”谢堂燕吊儿郎当地笑,“要求没变,干那瓶白酒就放你。”
齐宏颐憋屈地闭上嘴巴,谢堂燕觉得没意思,拽着齐宏颐领带将他扯下车,嫌弃地说:“为绑你,废条领带,这样吧,也不为难你,现在滚出视线。”
凌晨时间,从帝都南郊深山里走回城区,少说也得七八十公里,纵使齐宏颐打电话让齐家人来接,到家估计天亮。齐宏颐不敢要求太多,连滚带爬地离开车库,沿着来时公路消失在漫漫夜色中。
“不会真有狼吧?”方庭珩问。
“放,你快死尝不出来而已。”
“只是休克不是舌头断。”
“吃饭还堵不住你嘴。”】
谢堂燕拿起吐司,塞进微波炉里,热半分钟,拿出来咬口,外焦里软,夹上煎蛋还挺好吃,他吃完早餐,边修平电话进来:“糖糖,你昨天把齐三儿打?”
“嗯。”谢堂燕点头。
“没有。”谢堂燕低头嗅嗅后备箱,皱眉,“明天还得去洗车,晦气玩意儿。”
谢堂燕对别人凶神恶煞,对方庭珩脾气好得很,他说:“这里不常住,衣服都是新,你拆套用。”
“嗯。”方庭珩应道,“谢谢。”
谢堂燕摆摆手,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别墅装修风格简约,看就是精装样板房复刻,想来谢堂燕也没有自己装修屋子耐心。
谢堂燕换上双拖鞋,随手把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指指二楼:“你住那间,里面有独立卫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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