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想怎
谈？”谢堂燕顺着她
话问。
“谈你理想，毕竟
对你很感兴趣。而且男人嘛，通常喜欢表现自己。”岳珊分析得头头是道，她拍拍桌面，“来，让崇拜
下你。”
“没什可谈，上班，被老板骂，下班。”谢堂燕模拟
下韦宽日常，“谈恋爱，分手，下个。”
“跟你差不多，上班，扯皮和吵架，下班。”岳珊说，她接过调酒师递来玛格丽特，俏皮地眨眼，“可是感觉你在骗。”
“哪里看出来？”谢堂燕问。
谢堂燕坐起来，抿口马提尼，酒液滑过喉咙，带来辛辣舒爽触感。
夜色浓稠，反而衬托出屋内昏暗灯光下安稳温馨。
灯光照在谢堂燕脸上，描绘出侧脸轮廓，像幅静谧精致画作，有两三分印象派神韵。
“个人吗？”熟悉声音响起。
谢堂燕转头：“岳珊。”
珩表情微妙，他说，“林哥……那个，没准备获奖感言。”
“……？？？”林旭奇瞪大眼睛，“你把脑子丢戈壁滩吗？”
两个人嘀嘀咕咕合计来合计去，台上颁奖嘉宾抬高声音宣布最终获奖人：“本届金橡木奖最佳男主角得主是——《捐爱银行》方庭珩！”
谢堂燕走进间名叫“昼夜”轻酒吧，他穿件印着米老鼠厚卫衣，坐到吧台旁：“杯马提尼。”
“好。”调酒师说。
“感觉。”岳珊说，“你身上没有
“你记得？”岳珊嗔怪地说，“找你找好几家酒吧。”
“缘分强求不来。”谢堂燕眼尾晕染出倦怠情绪。
“万呢？”岳珊反问，她对调酒师说，“杯玛格丽特。”
也许是人类通病，到晚上，多愁善感情绪涌现，谢堂燕眨眨眼睛，细密睫毛翩飞如蝶翅，他修长手指捏起牙签，将橄榄果放进嘴里：“你做什？”
“律师。”岳珊说，她拿起吧台上薄荷糖，剥开糖纸，“们要开始谈理想吗？”
吧台上方挂着个电视，直播金橡木奖颁奖晚会。
谢堂燕这两天总提不起精神，觉得没趣儿，无聊，生活中像是猛然失去种色彩，他趴在吧台上，胳膊叠放，垒成个安全舒适燕子窝，把脑袋放上去。
“先生，您马提尼好。”调酒师将高脚杯推到谢堂燕面前。
“谢谢。”谢堂燕趴着没有动，轻酒吧里回荡着平静温柔纯音乐，混杂着电视中传来掌声和主持人报幕词。
颁奖晚会已经进行到末尾，主持人说着感谢话语，千篇律，乏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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