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潋捧着他脸手往后轻轻摸摸他耳后那片白皙又手感奇好皮肤,“知道她恨,她恨是祁晟炀儿子,恨和祁晟炀血脉相连,恨是她生下,但不恨她不怪她,也不爱她不想她,这多年已经把她当成与毫不相干人,要不然连晚上做噩梦都会梦见那天事情。”
苏灿叶紧抿着唇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
祁潋也在看着他,然后微微低头吻在苏灿叶眼睛上,“小花,最爱你柔软纯挚,你定要永远最爱,最心疼最在乎……无论如何,你不要变,就当求你。”——
祁潋厌食是有些复杂,这章节苏灿叶猜测只是初步猜测,并没有那简单。
声问他,“事情已经说完,现在轮到你事,小花,你怎?”
“没怎……”
“不要骗,看得出来,你在林伯病房哭过是不是?为什?林伯跟你说什吗?”
“没什,和林伯没关系。”
“你不告诉就打电话问他。”
苏灿叶抬手扶住祁潋手腕,“林伯休息,你就不要打扰他。”
“那你告诉你怎?”
苏灿叶垂下眼睫,实在不愿意再提起这件对祁潋来说无比残忍过往,于是他说谎,“没怎,就是看到林伯想起爷爷,他已经去世很久。”
祁潋似乎相信他说辞,“爷爷也已经去世很久,甚至姥爷在出生前就去世…………所以祁晟炀才敢这欺负她。”
这关键性人名和字眼出现苏灿叶后脑勺都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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