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哥,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迷人,真后悔没有拍下来。你和那些鸭子睡时候,看着他们脸媚
司昭廉没理会莫凡生气,自顾自地说:“应该直接把你拉走,像上次样直接开房,让你爽得说不出话,也翻不出浪花,只知道求饶。”
每说句,莫凡就想起他们在床上厮混场面,难得羞臊让他心脏都绷紧。
司昭廉说得点没错,莫凡在情事上坦诚又直白,强势而孟浪。
做这事儿就图个爽,莫凡从来不在司昭廉面前掩饰欲望,他们契合,有种心照不宣默契,能从身体细微反应中察觉彼此感受。
比如司昭廉知道莫凡喜欢骑他
司昭廉跟着莫凡身后走到木屋后僻静处,远离人群和灯光,乌压压夜色笼罩山林,只有月色和星光发亮。
不知是谁踩断落在草丛里木枝,这像是个号令,让莫凡骤然转身,冷声质问:“司昭廉,你他妈到底什意思?”
“什什意思?”男人倚着就近棵树,拿出烟点上,打火机声音响起,微弱火苗短暂地在他英俊眉眼留下痕迹。
“林肖是带来人,你直勾搭算个屁?”莫凡说,“你大爷,故意吧?”
司昭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莫哥,个月,气消吗?”
比如莫凡知道司昭廉喜欢后入。
骑马时候莫凡握着缰绳掌控节奏,在司昭廉身上浪出花儿,巅峰之时宛如灵魂合。
由司昭廉主导时,羞辱语言和粗,bao行为都让加重莫凡刺激,甚至有时候会更加激动,矫健臀肌加重力度,同样让司昭廉难以自持。
在床上没什羞耻心,他们又都是会玩儿,自然怎痛快怎来,怎刺激怎来,没有下限颠鸾倒凤。
莫凡回想起自己媚态,后知后觉地觉得丢脸,偏偏司昭廉还在说。
“就你这样还想让消气?”
妈,本来要消,又他妈被司昭廉勾起火。
司昭廉吸着烟,星火明明暗暗,步伐懒散,慢慢朝莫凡靠过去,“那件事是不对,事后反省下,不应该当着大家面儿这玩儿你,爽不爽是其次,主要是让莫少没脸面,对吧?”
“玩儿”这个字眼又调动起莫凡那段记忆,那种刺激、屈辱又舒爽感觉令他矛盾至极。
莫凡咬咬后槽牙:“司昭廉,你要是不会说人话就他妈闭嘴!没和你说之前,说是现在!林肖是人,你他妈勾搭调戏干什?还把衣服给他穿?怎?司少看上鸭子,还想谈恋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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