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由着护士消毒上药,手撑着桌子,单手托腮,笑吟吟地问:“你这关心呢。”
莫凡冷冷道:“关心你怎还不去死。”
“……”
护士笑出
莫凡脸色沉冷,没理会他调情。
“这可不行,”护士很严肃地说,“你这伤口这长,幸亏不太深,所以没有缝针。你如果不好好休养话,要是发炎,或者变严重,可是要输液缝针。”
司昭廉不以为然地哦声。
护士见他敷衍,无奈地摇头,“给你说认真,别不当回事,你长这帅,也不想手臂上留条疤吧?”
“留疤也不是不行,”司昭廉笑笑,“男人勋章嘛。”
莫凡不傻,自然能看出来司昭廉用心计、耍手段目,他之所以仍然“中招”,也是想看看司昭廉手臂到底有没有事。
先前护士嘱咐不能用力过猛,结果当天晚上回去就用力晚上,后面又是做饭又是洗碗,回去之后还把水倒在纱布上。
莫凡真心觉得司昭廉是废物,可是想到后面那人是为给他做饭、按摩才直使用手臂,就没办法冷眼旁观。
所以带司昭廉来医院不是因为没看出他这些早就用烂心机,也不是被他拿捏住,纯粹是为看看伤口情况,缓解莫凡自己愧疚。
之前都觉得司昭廉是装,结果把纱布拆开,伤口变得红肿发烫,看起来比之前情况还严重点,莫凡才真信司昭廉说自己手臂疼话。
莫凡抬手给他后脑勺巴掌,“少犯病!疤痕是什勋章?要真是勋章,那些医美怎这多男人去除疤?”
“那是别人,反正不会。”司昭廉揉揉后脑勺,有几分孩子气执念。
“管你会不会,反正你这条疤必须给养好!”莫凡冷漠地下命令。
他才不给司昭廉反复利用这个伤势缠着他机会。
司昭廉目太明显,傻子才看不出来,味地装可怜,就看准他不会拒绝,因为是为他才受伤。
莫凡当即眉头皱起,薄唇微抿着,很是不悦。
正巧换药护士本来红着脸给帅哥换药,可是看到司昭廉伤口情况,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脸颊那点儿薄红消失得干净。
“你怎回事呢?伤口怎还严重?”护士皱眉批评,“伤口湿湿,你是碰水?想发炎吗?”
司昭廉还没说话呢,莫凡就率先开口:“他就是用力过度还碰水,点儿不把伤口当回事,跟个没事儿人样提重物,不崩才怪。”
司昭廉听到“提重物”三个字就笑,意味深长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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