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露痕迹地扫眼直安静站在旁辛然,温和有礼地说:“本来还和莫总有工作上事情要讨论下,既然你们有客人不方便,那就先告辞。”
“初次拜访,带些小礼物,”司昭廉把东西递过去,“这是燕窝和人参,是特意托朋友买,人参年份高,用来补身效果很好。这个雪茄是给莫总,产自俄罗斯,看莫总喜欢抽雪茄所以买这些,您让他看看喜不喜欢,如果喜欢后面再给他买。”
礼物太过丰盛贵重,莫母时间没回过神,下意识地拒绝,“不……”
“还有这个———”司昭廉又拿出个木盒,沉香木做,散发着淡雅醇厚幽香,打开后里面是对儿翡翠耳环。
翡翠看绿看润,这对耳环并非传统意义上纯绿色,在自然光下是通透奶白色,里面飘着飞絮,水润非常,是翡翠级别最高玻璃种。
莫母对司昭廉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她不管商圈事儿,可并不代表完全不解。
外面传风言风语多少进点莫家夫妻耳朵,自己儿子对对方纵容态度,也让莫母时不时和老公谈论起这个青年,可是仔细想想,两人玩儿得个比个花,似乎并非良配。
“小司啊。”莫母仪态大方,端庄优雅,不见刚刚在儿子面前小情绪,笑笑,“早就听过你,之前你和凡凡起拿下项目,听老莫经常谈起你,很有才。”
司昭廉欣然笑,露出口白牙,笑容真挚灿烂,“没有,那次主要是莫哥,只是从旁辅助。”
莫母笑:“别太自谦。”
莫母很喜欢翡翠,她衣帽间有个专门收纳玉区域,项链、手镯、戒指,个个都是精品。
玉养人,她手上戴着玻璃种玉镯还是五六年前淘到,这些年戴下来越发清透。
莫母眼光极高,这些年淬炼出技术让她有能分辨好坏基本功,只是看眼司昭廉拿出来耳环,她眼眸就亮,顿时来兴趣,不由得上前走两步,仔细
“没有,合作讲究配合。”司昭廉说,“之前很少回国,对国内局势没有莫哥解,他帮很多。”
莫凡睨眼精心打扮过男人,心里轻嗤声。
原来这人不是不会讲话,只是每次不会好好和他讲话,欠揍又流氓,搞得只想揍人。
“你今天是来见老莫吗?”莫母问,“但们今天有客人,恐怕招待不周。”
司昭廉自然听出暗含婉拒,解释道;“提前给莫总说要来拜访,但他说最近只有今天有空,所以才上门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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