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听着浴室里水声,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嘴角勾起抹然弧度。
莫凡冲澡出来,有个紧急共事需要他处理,顺手拿起司昭
忙个屁啊,操。
不就是忙酒会事?
又他妈不是结婚宴,用得着亲力亲为?
他谈几个亿项目都有时间吃饭做爱,司昭廉就这个破事儿,追人没见得好好追,诚意也没拿出个什名堂。
就这样还想确定关系?
司昭廉握着莫凡手腕,就着他手抽口,坏心眼儿地把烟雾喷在莫凡脸上。
莫凡被呛得不行,更是火大,“你要死?”
“看看,还不叫甩脸色?”司昭廉反问。
“你坏事做尽还想让对你笑脸相迎?!”莫凡真想象以前样直接把烟头按司昭廉身上。
司昭廉问:“做什坏事?”
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司昭廉。”
嗓音带着低哑,这三个字被说得很是性感,哪怕带着情绪。
司昭廉嗯声,抚过莫凡湿红眼尾,撩开他额间汗津津头发,“怎?”
“你喜欢?”莫凡问。
司昭廉:“这还用问?”
做他娘春秋大梦。
莫少向矜贵,这些话当然不可能直接给司昭廉说,不然显得多期待似。
他没回答司昭廉话,抽完根烟,将烟头扔到烟灰缸里,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司昭廉瞧着他挺拔匀称身影,把脸埋子在枕头里,还能闻到莫凡高潮后汗味。
莫凡向注重个人卫生,夏天是早晚冲澡,如今入冬每天也是必须洗遍,身体像是被沐浴露腌入味,汗水都有股薄荷清爽。
坏事挺多。
比如这混蛋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忙什,说着追他,每天中午来办公室吃个饭就事,莫凡难得主动打个电话不接,发微信还回复冷淡。
比如莫凡已经明说拿出诚意就可以松口,司昭廉之前还因为这事儿闹,知道这个条件后又开始装疯卖傻,故作姿态。
比如之前还给莫凡每天送礼,去莫家见过父母之后又恢复曾经常态,别说先前玫瑰花,片叶子都没看到。
再比如莫凡主动询问练拳时间,这厮还说最近很忙,得在等等。
“有多喜欢?”
“想要结婚那种喜欢。”
说起这个莫凡更是气不打处来,“那你他妈让操次怎?!”
司昭廉问:“你最近给甩脸色就因为这个?”
“谁他妈给你甩脸色?莫凡拒不承认,把人推开,拿过烟盒点支烟,尼古丁味道钻进鼻腔,让他舒服地靠在床头上,懒懒地睨他眼,“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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