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点点头,主动趴在乔予扬背上,把脸贴在alpha腺体上蹭蹭。
“……”乔予扬步子顿,咬牙道,“你故意?”
宁珩笑笑,亲着后颈那块儿肉,又伸出舌尖舔
其他人没辙,只好陪着醉鬼喝高兴,五个男人坐在地板上玩儿起骰子。
宁珩第次玩儿,喝酒脑袋晕晕,掌握不清喊数窍门儿,轮到他张口乱喊。五个人,19个三、25个,完全没过大脑,秦北乐成傻逼似,揪准人不放,开个准儿。
最后把宁珩喝乔予扬看不下去,以男朋友名义不准他玩儿,自己替他喊,这下倒霉成秦北,把剩下半箱酒全喝,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宁珩虽然也喝得不少,但是啤酒没有白酒那烈,他中途上几趟厕所,不至于像上次那样醉得神智全无,但也是走路走不稳,歪歪倒倒得不让人扶,走出KTV就难受蹲在路边想吐。
赵焱和江姜喝得不多,打个车,艰难地把秦北运回酒店,乔予扬陪着宁珩在路边耗着。
漫着浓烈烟味,让他有些犯恶心,酒劲儿上来,靠在沙发上懒懒地不想动弹。
话筒在江姜手里,他唱首宁珩没听过日语歌,嗓音干净温柔,比秦北那个公鸭嗓好听不知道多少倍。
“头晕?”乔予扬坐过来,手里拿着未喝完酒,音色被酒精润过,在这嘈杂环境里磁性又低沉。
“嗯。”宁珩身子倒,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把长腿交叠着,“刚才秦北唱得头疼。”
“老子听到啊!”秦北坐在地上歪歪扭扭,打个酒嗝儿,“能不能有点品?别背着人说坏话?”
凌晨街道空旷寂寥,城市陷入沉睡,只有阑珊灯红延续着白日里繁华。
宁珩难受地勾着乔予扬脖子,整个人贴在他怀里,“想吐。”
“吐,”乔予扬帮他拍背,“吐就舒服。”
宁珩恼火地咬口他耳朵,“他妈不就是吐不出来吗?秦北那个孙子……”
乔予扬无奈道,“谁让你乱喊?吐不出来话背你回酒店?”
“当着你面说,有意见?”宁珩朝他竖个中指。
秦北把酒瓶往地上杵,“老子不能有意见?有本事……起来拼酒。”
宁珩嗤笑声,“话都说不清,你还能和谁拼?”
秦北和宁珩样,都是不服输性子,别人说不行他更要卯足劲儿行。
本来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乔予扬提议回去,秦北缠着不许人走,非得继续,拿着麦克风吼得耳朵差点儿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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